恶心,恶心!
他冷冷一笑,“哦?那操你呢?”
楼月的声音骤停,司蘅忽然眸光一沉,欺身压在她身上。
他用目光冷冷的睨视她,心如死灰的确认道:“看来非得这样才能睡得着。”
还没来得及反应,司蘅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他几近粗暴的吻着她,几近绝望的攫取着她身上的每一抹气息。
她身上的纯白睡衣被他一把大力撕开,他一口就咬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那样了疯的痛。
楼月几近麻木的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胸前流连的脑袋,司蘅咬得她的柔软一痛,她微微伸手,去摸那把被她带在包里的水果刀。
等了一天,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啊!
她早就说过,再没人可以欺负她,没人可以再这么欺负她。
楼月侧着身子,艰难的将包打开,她里面什么都没带,就只放了一把刀,可现在她用手一摸,却只摸到冰冷的布料,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楼月一直麻木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刀呢,刀呢,从没有人碰过她的包,更别提……
她的脑子忽然轰的一声,一个炸弹仿佛在她脑海中炸开,顿时炸得她整个人都呆若木鸡,血肉横飞!
少年的清澈嗓音仿佛响在她的耳畔,“姐,你去找我们老师,包给我,我帮你拿,好不好?”
我帮你拿!
我帮你拿!!
我帮你拿!!!
司蘅已经扯开她的底裤,她下面顿时一凉,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她蹭的一下就坐起身来,紧紧攥着司蘅的手,满目通红。
她的声音近乎颤抖又绝望,“先别碰我,楼绪,楼绪……”
她想多了,一定是她想多了,这么一个小孩,他拿刀干嘛,他拿刀干嘛啊!
司蘅眼中的情.欲还没消去,就听到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几乎催命似的响了起来,他一把捞过来,方特助的声音第一次接近焦急和惊愕的响在了耳畔。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司蘅的神色几乎是立刻就变得凝重,听到最后,他神色复杂颇为的看了还被他压在身下的楼月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很多情绪,看得她几乎是心惊胆颤,坐立不安。
司蘅挂断电话,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像想把刚才自己的暴戾情绪全部压下去。
真是疯了,刚才自己,真是疯了!
他捞起自己的衬衫就开始反手给楼月穿上,他微微颤抖的把她搂入怀中,“刚才是我不好,等下,如果生什么事情,要冷静,好不好?”
楼月的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下来,但她搞不懂,刚刚她好像听到了谢白的名字,听到了楼绪的名字,这样两个人,搅合在一起,为什么要让她冷静?
司蘅为什么不吻她了,为什么不亲她了,别这样,你别这样,别再用这种同情而又心疼的眼神看着她啊!
她的身子冷到僵,外面电闪雷鸣,很大的一声雷,炸得她整个人都身子一抖,司蘅用同样冰冷的手摩挲着她的手,好像想传给她那么一点温热的温度。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像个炸弹一样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