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随即答道:“相信,不只是他们之间的爱情,许多人之间的爱情我都相信,即便他们是虚假的,我也愿意相信,因为爱情总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最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韩贞露想要什么,我自然要告诉她什么。
所以在听完我的回答后,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更为真切了。
“真好,没想到在你这里,竟然能听到我心里的声音。有酒么?”
“有,但是我不准备给你上,你的身体不允许。”
韩贞露仔细打量着我,许久,就像是要把我看透一样。
“如果老板知道你拒绝卖给顾客酒,他非得炒你鱿鱼不可。”
“我倒不认为老板就一定会炒我鱿鱼,做什么就得有做什么的责任心,虽然他开的是酒吧,但是也不见得非得就从顾客身上赚酒钱,包间费他已经赚到了。”
韩贞露又笑了,从进门起,她今天的笑容就没断过,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其他某种缘故,总之看起来她的心情特别不错。
“那么我想,我只能多喝你们几杯水了,白开水应该是不收费的吧?”
“管饱。”
韩贞露再一次的笑了,不过这次笑的似乎有点大,整个人都东倒西歪的,甚至连本就不大的胸-脯此刻都有些微颤,可以想象她笑的有多么狂放与豪迈。
她有心事,而且准备说出来,不然她不会在我面前笑的这么放肆,毫无拘束。
果然,在她笑声停止后,她跟我说出了她的心事。
“我父亲是市委一位退休的老干部……”
她的开头第一句话就让我略吃一惊,在这种地方,可是没有人愿意自曝身份。
随即她告诉我说,她的婚姻勉强也可以算是一场政-治婚姻,只不过这种婚姻不是联姻性质的,而是她的丈夫单方面借助她的家世成长。
这样的婚姻不乏充满唯美浪漫的,但更多的却是如同她这种,在家中无力再帮其提高一步的时候,就选择了另外包养金丝雀,那才是最爱。
“所以你上次来,才说想做掉肚子里的宝宝?”
韩贞露点头,毫不否认,“是的,包括今天来,我也是这种想法。”
我很尴尬,“靠那种事情做掉孩子,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伤天害理了。”
韩贞露脸上微微露出些许羞涩,“上次只是酒醉后的胡说八道,你别当真。”
那就太好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她今天是想怎么做掉孩子。
“除了家人,我不认识别的男人,而且我家人也不会同意我这样做。所以我希望你明天能陪着我,去作为这个孩子的父亲,将他打掉。你放心,我会给你一定的报酬,而且不会让你感觉到少。”
我当即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跟钱多钱少无关,这钱我拿的烫手。再者说了,好歹是一条生命,我不可能陪你去做。这种事情,你还是跟你老公商量的好,这事我不能陪你。”
“我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没有跟他同房了,这个孩子,是他那晚酒醉后强行跟我同房,然后才怀上的。我天真的以为,他心里或许还是爱我的,所以我会强行跟我同房,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在跟我一起做的时候,在我最兴奋的时候,他的嘴中却突然喊出了那只金丝雀的名字。你觉得,我会留这个孩子吗?”
这个……确实有点太遭人恨,在最爽最刺激的时候,在心怀憧憬的时候,结果老公却喊出了别人的名字,这就好比我在跟张红舞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终于在我达到云巅之时,她却突然喊着别人的名字说他真棒,这点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当然,这件事也不可能真正的生在我身上,我对张红舞有着绝对的信心。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它就切切实实的生在了韩贞露的身上,而且更为过分的是,韩贞露还因此怀孕了,更是想找我帮忙陪她去打掉这个孩子……
“贞露姐,不是我不帮你,我可以理解你那种愤怒与痛苦,可是这事我真帮不了,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你还是找孩子的父亲陪你去吧!”
“他假如愿意陪我去,我还需要找你吗?他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没有跟我做过,我肚子的孩子没有做过,是我跟别人的野杂种!”
韩贞露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只是那种微笑的深处透露着一种深深的愤怒。
“假如你不陪我去,那今晚就跟我做,直至做到我流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