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娇躯和她的性命面前,我选择了前者。
她最终放下了刀,用她的话说,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依旧会寻死。
“我不信你会365*24的盯着我!”
我当然不可能一整年都盯着她,所以我把她抱到了床上。
褪掉她小脚丫上的丝袜,从细嫩的脚趾开始,我亲吻遍了她的整具娇躯,包括小腿肚上近二十公分长的蜈蚣状伤疤。
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激吻,让舒晓琴全身泛起了潮红,嘤咛声更是不绝于耳。
“给我!”
在她嘶吼中命令着我,但我却没有满足她,而是强行扒开了她的双腿,直接把头给埋了进去。
“你是个混蛋,大混蛋,大王八蛋!!!”
舒晓琴歇斯底里的骂着,但娇躯却又在本能的扭动着,挣扎着,随即骂声越来越小,相对应的娇吟声却是越来越强烈……
从九点,到十二点,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不只是舌头,连始终在外围活动的手指都有些麻。
当我停止撩拨时,舒晓琴已经彻底瘫在了床上,像是只死狗一样。
她没有了半分的力气,有的只是无力的喘息,饱满的坚挺随呼吸起伏而动。
我点燃了两支烟,一支留在自己嘴中,一支塞进了她的嘴中。
许久,直至两支烟相继抽完后,她这才恢复了些力气。
而她接下来,就把刚恢复来的力气,全部用作了哭泣。
“你是个王八蛋啊,我的心里都那么难受了,你干嘛就不能满足我一次,让我麻醉自己,让我不去想他……”
在哭泣中,舒晓琴说了很多。
于是我直接把手机递给她,“给党国勋打电话,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下一瞬,在我的注视下,她就直接挥手将手机打落在地。
“我不想他死,我还想让他死!”
很矛盾,舒晓琴的话很矛盾,可她的心理更矛盾。
不处在她的位置,我真的很难理解她的感受。但我理解自己的感受,我觉得自己有些心疼她,所以我觉得按她说的那样,去满足她,让她可以麻醉自己,而不再经受那种矛盾的纠结冲突。
下一瞬,再她的哭泣声声中,我褪掉了衣服,然后掰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不再有半分的挑逗,我直接没入她的娇躯之内。
她含着泪水在娇吟,那种痛苦中带有舒适的满足惬意,让我格外的冲动,也格外的凶悍,毫无章法节奏,只是一位的横冲猛撞……
足足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在舒晓琴第三次的尖叫颤抖中,我跟她共同奔赴了爱的天堂。
许久,她停止了颤动,双手紧紧把我给抱住。
我要退身抽出来,她不让。
她始终没有开口,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爱抚着她。
数分钟后,她突然开口了。我以为她要谈论的是党国勋,但事实上并不是。
“等你可以了,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我没有用语言去回答她,那种温润,那种湿滑,那种紧致,让我随时可以再战。
于是,我直接翻转她娇嫩的身躯,在诱惑的娇吟伴奏声声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送上爱的云巅……
当我们相互间都很疲累时,已经是清晨四点,已经有清洁工在马路上开始清扫。
我躺在床上,她躺在了我的怀中。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你信吗?虽然我经常找少爷玩,但我从来没有跟他们做过,当他们得知党国勋的名字后,别说做了,见到我都跟见到他奶奶似的,就差跪下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