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他单独待会儿,你去车上等我,好吗?”
我轻轻点头,然后点燃四支烟,一支留在嘴中,另外三支摆在了他的杯前。
鞠躬送别后,我就回到了车上。
这一等,就是整整的一下午。
直至车下尽是烟头的时候,直至天色转黑的时候,舒晓琴才重新回到了车上。
她戴着一副墨镜,上车后也没有摘掉。
但是即便不摘我也知道,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通红。
我要带她去吃饭,她不去,她说她想回家。
但是在中途的时候,她下车去了一趟药店,我没有问她买的安眠药还是什么,她也没有回答,只让我继续送她回家。
回到她家后,我没有,留在了客厅中。
看她的意思也不想让我走,因为她面对面的坐在了我腿上,随即疯狂的向我索取着亲吻,我的嘴巴,我的脸庞,我的额头,我的下巴……包括头上,都留下了她的亲吻。
下一刻,她站起身来,用她那双白皙的嫩手,将身上的衣服给生生撕裂,纽扣迸飞,丝袜也被生生扯破,甚至连内-裤她都没有按部就班脱的欲望,直接拿起水果刀给割破,任凭它们破布一般的挂在腰间。
随即,她将我扑倒在沙上,解开了我的腰带,强行褪下裤子,没有半点的前戏或爱抚,她狠狠的坐了上去,在痛苦中放纵且肆意的逍遥着……
半个多小时后,她累了,趴在了我身上,但还是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直至我将她那柔嫩的娇躯给反压在身下,毫无节奏的,放肆的近乎破坏性的冲击着。
当一场战斗结束后,我刚起身,她再度把我给压在了身下,直接用那张性感的小嘴帮我含住,稚嫩的舌头生涩的撩拨着,挑逗着。
直至她那张小嘴都装不下时,她又一次的爬到了我身上,然后狠狠的坐下。
她在放纵自己,她在麻醉自己,她在用那种快意的舒爽,去欺骗自己的身体,麻醉自己的灵魂。
当第二次战斗结束后,她起身,步履蹒跚的朝着桌上的皮包走去,然后她打开包,取出了两个药片,倒了一杯温水。
“求你帮我。”
舒晓琴把两个药片递向了我,我伸手接过,然后就着温水吞下。
很快,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直让我头昏脑胀,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滚烫的火热,我需要泄,于是舒晓琴那具娇媚迷人的胴体就成为了我的目标。
她双手撑在桌上,丰腴的翘-臀高高挺起,将那迷人的存在彻底显现。
没有半点爱抚的行为,我直接双手托住了她迷人的腰身,然后狠狠的撞了进去,在她痛苦的娇呼声声中,纵情且肆意的冲撞着……
这一战,足足维系了三个多小时,期间她飞天无数,而我也飞了两次。
这是我第一次吃万艾可,如果不是舒晓琴需要疯狂麻醉的话,我不会使用。
将她娇嫩且已经瘫软的娇躯抱到了大床上,我刚要去给她倒水的,她竭尽力气一把抓住了我。
这时候,她已经面色通红,且整具娇嫩的身躯也泛现着同样的红。
“不要走。”
我轻轻抚摸她的面颊,“我不走,我去帮你倒水。”
她摇头,“我不要水,我要你,现在就要。”
我侧头往她那看了一眼,“都肿了,改天再做。”
她摇头拒绝,虽无力,但眼神坚定。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最终还是被我给按倒在床上。当然,我也让她如愿以偿,成功的再一次让她泛起了痛苦的呼喊。
这种麻醉,似乎已经被她亲手演变为了惩罚,但这正是她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