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扬凝重的坐在大厅上,看着下边受伤的李贵,“你们遇到欧阳祭北了?”
李贵摇摇头,“宫主不在帝都城内,他不可能这么快知道消息。”
“欧阳祭北不在帝都城?”
肖飞扬皱眉,难怪自己这段时间都一直找不到他的行踪。难道他又回到了司马艳儿说的那个地方。
只是当初司马艳儿一直坐在车内,根本就不记得当初的路线,此事出来的时候,除了几个欧阳祭北的贴身随从,也都是被蒙着面带出来的。
“你知道他在哪吗?”
李贵摇了摇头,“宫主行踪诡异,我们平时接任务的时候都很少能够看得到他本人。”
“那如果想要颁悬赏任务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有专门的人负责处理这些事情。”
肖飞扬没有说话,没有想到欧阳祭北做事会如此谨慎,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王爷,属下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之意,实在是宫主做事十分小心,我们这些杀手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他的事情。我们连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
“我知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肖飞扬挥了挥都,“你先下去疗伤,其他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
“是。”
李贵起身带着自己的家眷去了肖飞扬为他们安排的房间,虽然不是雍容华贵,但是至少能够保全性命,解决温饱问题。
“王爷。”
司马艳儿走到肖飞扬的身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有什么烦心事?”
肖飞扬虽然外表冷酷无情,做事心狠手辣,但是司马艳儿了解肖飞扬,他内心根本和他表现出的邪恶判若两人。
“李贵和卫海两个人都受伤了。”
“那其他人呢?”
“都还好。”
“对手是谁?”
“不是欧阳祭北。”
司马艳儿沉默了,既然不是欧阳祭北,那就代表还有另一伙人对肖飞扬不利。
“我已经请了扁老头,卫海的病情有些重。”
“王爷,怎么说他也是我义父。”
司马艳儿觉得自己拿肖飞扬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从来就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我知道,艳儿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
司马艳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肖飞扬,不过提到义父,司马艳儿想到了一件事情。
“王爷,之前我在太医府的时候,经常和义父学一些医学知识,我对此也很感兴趣。所以我想……。”
“艳儿想做什么?”
看着司马艳儿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肖飞扬倒是被吊足了胃口。
“我想和义父一起学医。”
“不行。”
“为什么?”司马艳儿睁着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肖飞扬。
“因为你要是去学医,就不能呆在我身边了。”
“就这个理由。”
“恩,就是这个理由。”
司马艳儿真的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是白天过去而已,晚上会回到府中。”
“那样你会很辛苦。”
“没事,我可以的,再说我又不是天天都过去。”
“恩,那好。本王姑且答应你。”
“谢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