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玉镯子伴随着哀家已经有二十年有余了,今日就送给你吧。”
皇太后拉过司马艳儿的胳膊,将手上的玉镯戴在了她的胳膊上面,“期望它可以给你带来福气。”
司马艳儿看着自己胳膊上面的翡翠玉镯,“多谢母后。”说完施了一个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母后,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还好,只是……。”皇太后望了一眼肖飞扬,“好像和扬儿的症状有些相似。”
“怎么会这样?”司马艳儿故意装出惊讶的面孔,“之前艳儿在宫中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症状。”
“艳儿也有过?”皇太后的脸色 此时已经全变了。
“恩,皇后说为了商议母后寿宴之事,所以请艳儿进宫几日,当时为了方便起见,艳儿就住在皇后的行宫。”
难道是皇后的寝宫有问题?皇太后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当初是自己让皇上在寿宴之前去的皇后寝宫。
“扬儿,哀家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你觉得呢?”
“母后,这后宫之事儿臣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肖飞扬似乎真的无意在探讨此事,“儿臣身体有些不舒服,要是母后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儿臣就告退了。”
皇太后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肖飞扬最近总是会让她觉得不安。
“哦,对了,母后。”
肖飞扬站起身子的时候,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回头看着皇太后。
“母后可还记得娴妃,儿臣最近听闻当年她儿子并未夭折,要是真的如此,那岂不是我们皇室血脉。”
皇太后面如死灰的望着肖飞扬,“这怎么可能,娴妃当初因为产下的婴儿夭折得了失心疯,然后被先皇打进了冷宫。”
“可是儿臣确实有听闻,而且当年给娴妃接生的婆子也都离奇的失踪了。”
皇太后此时早已经失去了血色,两眼无光的望着肖飞扬,难道他已经都知道了。
不,绝对不可能,当初的事情做的那样天衣无缝,连先皇都不曾知道,时隔这么多年肖飞扬又岂会知道。
皇太后努力的稳定自己的心神,“既然如此,扬儿还是去查查比较好,毕竟这样的事情有损皇室尊严,而且还是关于皇室血脉的事情,别让有心的人拿着做了文章。”
“儿臣领旨。”
皇太后挥了挥手,“既然扬儿身体有些不适,还是早点休息的好,不要太过于劳累了。”
肖飞扬瞥了一眼司马艳儿,然后径直离开皇太后的寝宫。
“王爷——。”司马艳儿在走出寝宫的时候,开口叫住了肖飞扬。
“有什么事情?”肖飞扬站住身子,声音却是冰冷的让司马艳儿不知该如何开口。
“臣妾昨日出去,只是因为欧阳祭北说……。”
“说什么,说本王其实才是你真正的杀父仇人。”
肖飞扬冷声的问着司马艳儿,“难道你不信本王?”
司马艳儿愣住了,她很想脱口而出说不是,可是却在开口之际看到了肖飞扬眼里带着嘲讽。
“艳儿,如果本王真的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该如何做?亲手杀了本王吗?”
司马艳儿望着肖飞扬的背影,一时之间却无法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