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贺子铭,相貌堂堂,家世不凡,追在身后的女人有一帮,老少通吃。
如此傲人的条件,在龙锦墨的眼里,竟然还怕他妹妹嫁给自己是错误的?
呸呸呸,他哪有要娶他的妹妹了?
“嗯,龙总说得也对,女孩子嘛,怎么说都是比较亏的一方,若是真的要选人,是要慎重。”贺子铭咬着牙说道。
他妹妹,他贺子铭还不稀罕呢!
“看来这位贺先生很同意这个观点。”龙锦墨轻笑道。
餐桌上的气氛未变,两位老人嘀嘀咕咕着什么,顾依维满脸的无语,完全就当是看戏了。
而凌凌,脸色奇臭无比。
“够了,说完了没有?爷爷奶奶,难道你们担心我嫁不出去?想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又何必稀罕他?再说了,我哥说的有错吗?我还上学呢,结婚什么的,等我毕业后再说。”她面色阴郁,一股脑说完,站起身来,挥挥衣袖,直接走人。
宋达玲见此,赶紧陪笑道:“小丫头脾气大,不过是随口说说,还真的是生气了。小铭啊,你可别往心里去,也别有压力。”
贺子铭能说自己毫无压力吗?
事实上,是可以的。
“龙奶奶放心,我没有想歪。”
诡异到极点的餐桌上,继续用餐。
饭后,贺子铭也不急着回去。
宋达玲和龙云海去睡午觉,几个年轻人,总不能一直大眼瞪小眼吧?
于是,他自己很是主动地提议三个人来斗地主。
顾依维闻言挑挑眉,满是笑意的眸子看着他。
斗地主?是消遣的活儿。
不过,这弟弟是没有输怕吗?
他的牌运,在碰上她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好过。
特别是有一次,跟她的堂姐,三个人一起,说赌钱没有意思,输的人不出钱,而是取掉身上的衣服。
那时候,不过是完了四把,贺子铭次次都输,身上的大衣外套全都没有了,就穿着一条长裤在寒冬里瑟瑟抖,她们看得过意不去了才说不来了。
“既然这么无聊,玩玩倒也没有所谓。”她无所谓地说,态度无疑是赞同的。
龙锦墨看了贺子铭一眼,再看看顾依维。“随便吧。”
既然没有人反对,自然是很快执行了。
三人坐下,第一次是贺子铭自己是地主,牌风前所未有的好,他几乎是牙都要笑掉了。
“看来,这一次我运气不错。”他乐呵呵地说道。
而相反,顾依维的脸色可没有先前那般好看了。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牌,连个人头都没见到,全部牌都很小,没有炸子,是很顺,可是完全打不过人家的。
她想偷偷瞄一眼龙锦墨的牌,被贺子铭看到,赶紧喊道:“哎哎哎,龙少奶奶,你可不带这样的啊,现在是你们两夫人联合着对付我一个人,还能彼此看牌了不成?”
龙锦墨冷冷睨了他一眼:“要开始就出牌,别这么多话!”
顾依维见贺子铭一副吃瘪的样子,心底感觉无比好,拿着牌爽歪歪。
他们这一次也不赌钱,而是赌——吃冰棍。
大寒冬的,吃这个很是新奇。
第一把,顾依维和龙锦墨,输了,在她的意料之内,贺子铭赶紧将冰棍拿到他们面前。“来来来,刚刚出冰柜的,趁着还没有融化,赶紧吃。”
他看着他们接过,摸摸下巴摇摇头:“不对,冰棍一直吃也冷,一会儿就再来红辣椒吧,热乎热乎,怎么样?”
顾依维噗的一声,将嘴里咬住的冰棍全都噗了过去,正中贺子铭的脸。
“顾依维!”贺子铭怒火中烧,站直身子想要杀人。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哎,你还是先擦擦吧,别冻着了啊。”顾依维忍住笑,拿起纸巾递给他。
“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坑了你一下么,犯的着这么针对我?”贺子铭狠狠地抹自己的脸,剑眉紧拧。
“礼尚往来是正常现象,你有什么好叽歪的?要是还来,就继续,否则,就不玩了。”龙锦墨话,永远都是站在自家老婆这边的。
贺子铭竖起食指指着他:“好,够狠,你们这对夫妻就想着坑我,联合起来是吧?难得本少爷今天牌好,一定把你炸个片甲不留。”
如此豪气冲天的话一出,贺子铭自己拿起牌,做派洗牌牌,一步到位。
接下来,似是要实现他的豪言壮语一样,顾依维和龙锦墨真的是一直在输,连一把都没有赢过,打得顾依维自己都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