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语同时飘落在下的还有那罄竹难书的卷轴大将军捡起,双眼一扫,怒不可遏,拔出先皇赐给的尚方宝剑,便抵在四皇子的脖间
“大将军,难道你想要残害皇子不成莫要以为你以往居功至伟便可以胡来放下你的佩剑”丞相脸色有点泛白,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阻挡,两人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若四皇子有了问题,他同样也是难辞其咎的
“你是用何身份来质疑先皇的尚方宝剑难道你不知,先皇赐给之时,便已经说过,上可斩昏君,下可杀佞臣,你是想要试试我这未开封的宝剑锋利与否”大将军国字脸显得尤为的严肃,粗犷的话语带着怒气,双眸凌厉的直视着丞相。
“父皇,你怎可凭借片面之词便已经下了决定我素来与二皇兄无冤无仇,可二皇兄如此的冤枉儿臣,父皇不但不追究他私自逃狱的事情,反倒所有的脏水都泼给儿臣,实属难以让儿臣信服”
钩吻之事,无人知道,所以也根本不怕皇上拿这个做条件,大臣们也定然不会信服
“你想要人证还是物证东南三箱炸弹,足以炸毁一座城池,更莫要说其余两地,你一皇子,准备这些,是何心思,真以为朕眼睛是瞎的”
东瀛皇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失望,本以为他只是对自己心狠,却未想到,竟然可以用天下黎民的性命做一个赌注
“父皇既然您已经这般的包庇,那么休怪儿臣翻脸不认人了”
趁着大将军稍一不注意,四皇子便身转剑下,逃脱他的威胁。
就在四皇子动的了同时,那门外密密麻麻的穿着盔甲的士兵们的都动了,四皇子微点了点头,士兵长便慷慨激愤道:“拿下这谋逆的乱臣贼子”
仿佛像早已经分工明确一般,有人挟持那些并未战队的大臣,剩余的人,团团把东瀛皇和南宫曜包围其中
“哈哈哈,南宫曜,你没想到吧,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
看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几人,四皇子大笑出声,旋即一步一步的走上那心仪的宝座,眸中炽热的光芒陡然迸,站在那宝座面前,抚摸着那金黄色的座椅,那殷切的目光有着激动
“四皇子,你要造反”
东瀛皇被南宫曜拉到身后,转头便见这一幕,沉声道。
四皇子长袖一挥,便坐在那龙椅上,仰天长啸道:“造反父皇说错了,我只是提前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如若不是因为这些人阻挡我的话,这个龙位早就是我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清除障碍罢了”
四皇子一直以为,东瀛皇子中就只有他一个是正常的,所以,这龙位早就应该是他的,奈何中途杀出来一个南宫曜,并且父皇还是那么的喜欢他
“恭喜新皇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丞相跪下身去拜见新皇,百官见状纷纷紧随其后。
“呵呵皇上,你配吗”
南宫曜的双眸死一般的沉寂,就在此时,那围住他的士兵都觉身上痒,一人前去抓挠,越抓越痒,直到那血管生生的被挠破
“噗通”
士兵倒地的声音,还有那惨象,吓坏了所有人,四皇子如惊弓之鸟,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变化,喃喃道:“你炼制出来了不,不可能”
说完,慌乱的摇了摇头,眼眸中有着一丝惊恐,早在巫术上看过,其毒无形无色,无味,沾之全身痒,即会挠破血管而死,因其毒药太过于残忍,可造成大面积的伤亡,故被巫族视为禁忌之毒可是为何南宫曜会有
南宫曜但笑不语,使用这毒药之时,的确是心惊胆颤的,朝堂之上,忠臣之多,如若伤及无辜,造成忠臣伤亡,便会是抱憾终身之事,但没想到,这群人竟然不怕死的把他给围住,如此良机,如若不加以运用的话,岂不是太蠢
那群士兵们都抓着l露的皮肤,双眼瞪得大大的,尤其是见到那人的死装,尤为惊恐,纷纷下跪道:“四皇子,我们不想死求你救救我们”
“是啊,四皇子,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炮房,,求您救救我们”
一语落下,百官唏嘘不已,看着四皇子的眼神都变了
“你们胡说什么炮房之事与我何干之事又有我什么事来人啊,押下去”
百官的目光让四皇子如坐针毡,他可以杀一儆百,但却不可以杀掉所有人
侍卫长听完之后,愤然站起身子,道:“四皇子,当初您让我们在东南,西南各处放之时,只是告诉我们,战争所需,定然会派上用场,因我们是东瀛的士兵,我们相信您,但爆炸之时,你却告诉我们只能跟着你,否则我们的兄弟父母,必死无疑”
“四皇子,你扪心自问,你就不会梦到那些人前来索命吗人之将死,臣也并不惧怕什么,但求二皇子救我这群兄弟”
侍卫长朝着反方向,跪在南宫曜面前,眼中流露的全是后悔
南宫曜鼻翼冷哼出声,眸中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道:“你们死一百遍,也不足以平那些无辜百姓的怒火,虽事情不是你们亲手所为,但也没什么区别”
侍卫长脸色煞白,犹如一滩软泥一般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昔日一起战斗的兄弟,一个个倒在了面前,他们还那样的年轻,双眸中都有着不甘心
“四皇子谋逆,私藏残害无辜百姓,当斩来人啊,押下去”
南宫曜冷呵出声,双眸如利剑一般扎向四皇子
四皇子轻笑出声,但那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在唇上不知何时,梦尘渊竟提剑站在门外
那双眸猩红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冰冷的笑,那浑身的冰冷,让这本就冰冷的温度犹如冻住一般,尤其是那满眼中的杀气
“来人啊,给我上”
四皇子顿觉身体有一股力量正在乱窜,意识到是残毒作,距离上次作,只有十日之久本不应今日作,却因大喜大悲再一次触
慌乱的推着前面之人往前冲,那些侍卫愣是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神像一般,都一脸惧怕的看着梦尘渊,谁也不敢上前半分
丞相见状,心知不好,便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感受到有一道刀子般的目光看着他,扭头却触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丞相,别着急走嘛,我们还有帐没有算呢”
说罢,便一脚踢在他后背,丞相不堪重力,跌倒在地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小时候我们便一起玩耍,你本性善良,可是为何,你竟然敢用天下百姓的性命来做一场赌注竟敢做出以下犯上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手中剑犹如千百斤一般,梦尘渊冰冷的语气更是犹如一把无形的剑,让四皇子的心,更是犹如进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一切本就应该是我的,我只不过是提前拿回而已,为什么你要帮他梦尘渊,我死不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说完,手腕翻转,再次扬手,粉状的白色物品往众人身上撒去。
南宫曜早有准备,长袍一转,便护在东瀛皇身上。
“我”
四皇子看着眼前的一切,眸中有着疑问,想要再次说话,喉咙管道却只留出汩汩鲜血,为何他没有中毒
“本想着你若有悔意,我便饶你一命,却没想到还是死不悔改”
梦尘渊的墨遮住了一边脸,剑柄在手握着,那剑锋下鲜血一直滴淌,染红了泛白的白玉柱,那鲜红的模样甚是赫人
丞相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面如死灰,尤其是看到那修罗一般的梦尘渊提剑走向他的时候,更是吓得双腿颤抖丞相感觉到上辈子的脸都丢完了,众大臣眼中全是嫌弃
“丞相,此事你也有插手吧不知丞相想要如何接受惩罚呢灭门株连九族”
梦尘渊的语气仿若面不经心,却让丞相的心跌入了冰窖之中
完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毁了
四皇子只挣扎了不消片刻,便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至死他都不明白,为何那些毒药,对于他们,毫无用处
东瀛皇眸中带着悲伤,他虽对自己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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