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一片安静，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靳言从牙缝轻嗤一个字，带头拍手叫好。紧随其后一阵更大的掌声和笑声，恭维的话不断。他们今天是来参加商业晚会，不是八卦围观。

利益喜欢在的事情，明天自有媒体报道。

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苏语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完全一张官方脸。视线扫过顾少卿，顿了一秒，也就一秒钟，移开后抬脚下去。

顾少卿安静看全场焦点挽着靳言与来宾敬酒笑聊，淡黄色的香槟像白水似的一杯接一杯下肚。喉头渐渐疼，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胃里装不下。

苏语除了巡视全场的时给了他一个眼神，便像不认识他，没有再理会他的意思。

扔了酒杯，他就那样望着两年不曾见过的找女人，深邃的瞳孔簇起两点星火，愈烧愈旺，推动心中某个空洞的角落。

苏语跟着靳言会见一张张陌生的脸，客套几句一杯酒下肚，然后离开，对着另外一张脸。全程交流不多，却也像以前，无法忍受。

转身撞上一道结实的胸膛，疼得皱眉。闻到熟悉的气味，心脏没来由地颤了颤，纯粹的身体对此作出的反应。

而后抬起头，礼貌地道：“顾总，走路小心点。”

“顾总？”顾少卿居高临下地看着熟悉的容颜，眸中隐忍着浓稠的暗沉，语气嘲讽。

苏语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轻轻挑眉，作出一副思考的表情，疑惑的问：“你不是顾总，难道我认错人了？”也不等男人回答，拉拉靳言的袖子，仰头笑得像个小女孩，“哥，这不是顾总吗？”

靳言自然地摸苏语的头，看向顾少卿的眼神凶狠而冷冽，语气却温柔而宠溺，“是顾少卿，两年过去，他像老了十岁，你自然认不出来。”

距离这么近，顾少卿现，苏语身上的味道与以前完全不同，淡淡的香水味，掺杂了别的无法辨出来的气味。

男人一时间想不出该回什么话，或者说除了盯着她，空不出半点心思顾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