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却连一条短信都不敢给她。那种痛苦,只有他自己能明白。
“文舒,我们先上楼!”他接过她手中抱着的文件,这是今天下午她处理的,薛富城还需要再好好看一遍,虽然很相信她能处理好,可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处理他的工作,为了公司负责,他必须要过目一遍。
“我来拿着就好。”看着他要将文件接过去,覃文舒下意识的收紧了抱着文件的右手。
薛富城微微笑了笑。“文舒,我精神已经好多了,睡了一下午,力量也回来了,不用将我当成一个病号。哪有让你给我拿东西的道理?”
说着,依旧接过了覃文舒手中的文件,其实这些文件并不重,但是他就不想让她拿着,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直认为,提东西的事天生就是男人做的。
覃文舒知道他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也就不和他争,反正上楼也就几步路的事。
本以为他会去书房,虽然覃文舒对自己也很有信心,觉得应该处理的没有瑕疵,可是关系到整个荣耀集团,她也不敢大意,同样很赞成薛富城在认真看一遍。
可是薛富城一手牵着她,一手抱着文件,直接走向主卧室。
“富城?”走到书房门口,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识,覃文舒拉了拉他的手。
“怎么了?”见她停下了步伐,不解的问道。
“你不需要去书房看文件吗?”她指了指他手中的那些文件,在医院的时候他还说要再审核一遍,这会儿怎么直接往房里走了呢?
薛富城顺着她的手看向自己抱着的文件,笑着说道:“没事,我去房里看就好。我相信我的文舒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好这些事,我只是稍微检查一下而已。”
说着,又拉着她的手,往主卧室走去。如果复查还需要去书房慢慢看,那还不如等他自己来处理了。
知道这些文件认真的处理一遍需要的时间肯定不短,覃文舒可能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他怎么可以否决她的劳动成果呢?
看着他如此放心自己,一丝丝甜蜜涌上心头。其实他对她还是很信任的,公司在他的眼中应该是最重要的,毕竟关系重大,可是他却放心让她来处理。
头微微靠向他的手臂,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
感觉到覃文舒的头依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就这样就好,能牵手,能相拥,就这样一辈子。
“文舒,我不会再让你放开我的手,独自离去了,不管生什么事,这是我的承诺。除非,放手的人是你。”那么他成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他坐在床上,薛手搂着她,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又好像在默默的为她保证。
“富城!”覃文舒微微抬头,正好迎上他坚定的目光。她也很想告诉他,她不会放开他的手,不管生什么,但是上次的事却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如果再来一次,她能坚持的牵着他的手不放开吗?
薛富城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可是她闪烁的目光却让他明白,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说过的不会逼她,他会用自己的柔情来征服她。
“文舒,先去洗澡,我看一会儿文件。”松开怀中的她,可是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却是那么的温馨。
他想说,文舒,我们再生个宝宝,只是话到口中又咽了下去。她一定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再次伤感,以后他们有的就是机会。
不知是因为受他情绪的感染,还是被他的话语所感动,覃文舒说了这二十多年来最大胆的话。
“富城,一起洗!”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在询问,却又不容别人拒绝。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他知道她身体不适,不方便做什么,但是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本能的想要拒绝。
“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经得起诱惑,怎么?不敢?”带着俏皮的声音,赤裸裸的诱惑。薛富城十分无奈。
“文舒,我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这么诱惑我,不担心我直接扑到吗?到时候可是你得不偿失啊!你的身体……”薛富城的目光微微有些狡诈,看的覃文舒心惊胆战。
“你认为我会让你得逞吗?”覃文舒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衣柜中找睡衣,不再看他的目光。
本来只是想要耍着他玩,反正她身体不合适,不管怎么样,他也会忍住的。可是看见他刚刚那目光,覃文舒觉得,这男人的心思绝对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索性丢下他,一个人往洗手间走去。
薛富城笑看着她的背影,自己也站起了身,一起洗就一起洗。
“小笨蛋!”声音很轻,并没有让覃文舒听见。似乎她已经忘了,他也是个病人,那么耗费体力的运动,一点都不适合今天只喝了一碗粥的他。
可是在她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的最后一刻,薛富城的手撑住了门。
“不是要一起洗吗?”推开后,覃文舒对上他的视线,确定他没有别的想法?覃文舒不知道该不该将他放进来,有种落入虎口的感觉。
当门被他彻底推开后,覃文舒才缓过神来。
“你出去!”有些激动,覃文舒的肠子都悔青了,没事瞎说什么?
不过薛富城根本不搭理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反手关上门,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知道这些日子覃文舒不能泡澡,索性打开花洒,热水缓缓的留下,打湿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