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就此别过,某可不想耽误左兄,金屋藏娇的好事了,哈哈~”说到这里,吕布便笑了出来。
见吕布这般,小黄门左丰,舔了舔嘴唇,笑道:“奉先啊,这其中滋味,不是汝能懂得,哈哈,既如此那仆便先走一步了。”说着,小黄门左丰,便钻进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小黄门左丰,在旁的典韦不由得冷哼道:“不过是个没卵子的宦官,没事玩什么金屋藏娇,能满足吗?哼~”
见典韦这般,吕布笑着摇了摇头,君明,你还是太糙了,不懂这里面的美妙。
“走,来雒阳这么长时间,我等还没有好好看一看这雒阳城,今日某带尔等好好体验一次。”只见吕布翻身上马,看着左右聚集的虎贲营将士,脸上带着几分笑容说道。
解决了心中的事情,这让吕布此时的心情很是不错。
既然来到了这雒阳城,那还是要好好游览一番,毕竟下一次似这般闲逛,就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咳咳~”彼时在雒阳城繁华的街道上,一辆寒酸的马车里,一位身染疾病的落魄文士,看着眼前这一幕幕,似乎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见到这雒阳城,尽管说眸中写满了不甘,但是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老爷,外面风大,别再染了风寒。”赶着马车的老仆,见自家老爷,撩起了帘子,脸上带着关切道。
“呵呵~”那落魄文士苦笑道:“阿福,三年前壮志满满,想着能在这雒阳城,留下属于自己的光辉,却不曾想最后竟落了个这般下场。”
“罢了,罢了,既然无法在这雒阳城扎根,那你我便回那生我养我的蛮荒凉州吧,终有一日,某要让这身居高堂的朝臣知道,贾诩之名!”说到这里,贾诩那眼眸中迸射出一丝寒光,决绝的放下了帘子。
斜躺在这马车里,闭目养神的贾诩,这内心是久久不能平复。
回想起自己在雒阳城的这悠悠三载,除了饱受各种歧视外,根本就没有一次机会,真正放在他的面前。
纵使是那些才能远不比自己的存在,只因出身地方士族、豪强,这升迁速度要比自己快上许多。
在这座冰冷的雒阳城里,贾诩从没有感受过一丝温暖,不过对于贾诩来说,自幼的坎坷经历,也使得他从没有放下过心中的戒备。
既然说在这雒阳城里,已经快混不下去了,甚至连看病的银钱都掏不出,那又何必在这雒阳城强撑呢?
说到底这雒阳城,是属于权势滔天的权贵,似他这等边塞出身的寒门庶族,就根本不配闯下属于自己的官途。
似这样的汉室,真的还有救吗?
似这样的朝廷,真有必要去效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