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已经跟了郁夜臣五年了,比白雪还要早两年,她与白雪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虽然现在是新社会,可是,郁先生曾救她们于危难,所以,她们愿意把一生都奉献给郁先生,不求名份无怨无悔。
“你啊!就是太自作聪明了,有些事,你知道了,未必对你就好。”
见女人想刨根问底,郁夜臣面色一沉,拍开了她为自己按摩的玉手,转身走出了书房,望着男人冷漠离开的身菜,绿芜心里真是恨死了。
第二天,书晴起了一个大早,洗漱完毕,刚换下睡衣,房门就敲响了。
打开门,一张不算太陌生的脸孔出现在眼前,黑西服男人看了她一眼,在下一秒低下了头:“尹小姐,你好,我是李政,是郁先生的私人助理,以后,你不能出去工作了,这是金领班给你的。”
李政将一个牛皮纸袋与一个行李箱递到了她的面前。
书晴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沓红色人头大钞,看来,是郁夜臣给了“暗夜”一千万,然后,金领班给了她的那部份,这是真真正正的卖身钱,惦着牛皮纸袋,书晴心中五味杂陈。
“李先生,请你转告他,我要干什么是我的自由。”
不论她与他以前有什么恩怨,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就不信郁夜臣能够只手挡天,断了她所有的路。
“尹小姐,郁先生脾气不太好,也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放心,他会为你偿还一切的债务,只要你乖乖的呆在这座院子里就好。”
李政讲完该说的,抽身及时离开,好似她身上有瘟疫怕被传染了似的。
的确,自从她住进了这座宅子后,再也没有人向她催债,可是,她担忧着医院里的母亲,吃罢了早饭,她就走出了宅子,招了一辆计程车往医院去。
当她捧着一束鲜花来至母亲的病房时,病床空空如也,根本不见母亲的身影,书晴赶紧跑去了找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告诉她,有人替尹夫人办理了出院手续,昨天就出院了。
“我妈只有我一个亲人,你们这样胡乱让别人给她办理出院,是违反规定的行为,是对病人的不负责,我要去检举你们。”
“尹小姐,我们只是拿着薪水度日的老百姓,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总之,上头来了一通电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主治医生怕尹书晴去检举他,只得如实相告。
明白了,又是郁夜臣搞的鬼,他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