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工资后,我数了数,整整五千,诶?怎么还有?我继续数下去,又是一个五千,整整一万!见我不解的神情,郑洁微微一笑告诉我经理给我预知了两个月的工作,让我以后好好干,我不禁心存感激,道了谢之后便离开了公司。
回到了公寓之后,我上了楼梯,到了走廊,又在我房间对门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两个小村姑辫,一顶鸭舌帽,一颗棒棒糖,吊儿郎当的站次,又是倒霉女孩张若童。
“呦,左十安。”这次他倒是很出乎意料地叫起了我的名字,我开始有些微微吃惊,然后细细一想好像我是在上次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我没有再过多的思考,也淡淡地回应道:“张若童。”然后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我估计自己是面无表情,至少自己没有可以摆出什么神色。
我正想不搭理她直接回房间,张若童却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神情“叫姑奶奶有事吗?”她嚣张地说道,然后上下打量着我,似乎看我十分的不爽。
见她看我不爽,我也正十分不爽。也懒得告诉她什么,反正也没什么意义,“走开,别烦我。”我不耐烦地回应道。
张若童显然有些被气住,换做以往早破口大骂起来了,也许是今天现了我有些心事,便没作,而是疑惑地问道:“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然后继续打量着我,似乎想靠观察得出一些线索似的。
“那也不管你事。”我皱着眉头对她说道,确实不关她什么事,我没有必要一五一十向她说清楚。
我正觉得自己回应得十分精彩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瓜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头痛,我赶紧伸出去捂了捂。“嘶——”我看着张若童叼着跟棒棒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将手收了回去,狠狠地看着我。
“你有病啊?”我有些愤懑不平,仗着自己是女人打我我不想还手他就如此嚣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愤恨的看着她,她也愣了一下,我心想,看来我的愤怒眼神确实起了作用,不禁有些后悔,是不是我说的话太重了?这样子对一个女孩子确实有点不够绅士风范啊......
“啪”的一声,脑袋瓜上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我去......“你告不告诉我?”张若童继续用嚣张的眼神看着我,她那在愣了几秒后的力道仿佛比之前更大了,而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说:敢她妈的吓老子?
我不断揉着脑袋,这什么世道,一个大男人要被一个女神经欺负,好吧,硬的不行我只能来软的了,“姑奶奶我错了行吗?您放过我行吗?”我好声好气地开始向她求饶了起来。
张若童摆起来的手看来还想打我,见我有些无辜的眼神,叼着棒棒糖点了点头,收回了手。“告诉我你怎么了。”然后扬了扬下巴对我用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心生无奈,虽然这些事与她毫无关系,但是我的脑袋呀,“我爷爷死了。”我只得把这几个字念了出来,事实证明我真的毫无知觉地念了出来,没有大悲大痛,更惹我注意的是我脑袋瓜上传来的痛感。看来身体上的痛感有时候还是要比精神上的痛感来得更直接啊。
张若童听了后,立马就怔住了。见我也不像在和她开玩笑的模样,“对、对不起哦。”张若童立马道歉,然后把叼着的棒棒糖换了一边。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我的脑袋瓜终于平静了,“没关系。”我淡淡地回答了她,真的没关系,只要她不再纠缠着我或者是打我脑袋瓜,怎么都没关系。
说完后我径直转身没再理他,打开了房间的门就踏了进去。“那你要回家了吗?”关门之前听见外面的张若童这么问道,我也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反正也不关她的事,我也懒得搭理。估计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回到家里以后,我没有刻意去和安凝商量,因为今早出门之前就已经告诉她我要回家一趟,只是去公司和经理请个假。我翻了翻客厅,找到一个小背包,其实我啥东西都没有,这公寓里一应俱全,但是钱总得有地方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