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从顾景洲口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谢谢,不用了。”她拒绝。
“怎么?对我下面有成见?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我下面的功夫很厉害,你又不是没试过?嗯哼?”最后一个嗯哼,被他说的格外的销魂。
“我不想听了。”乔锦安捂着耳朵,从位置上站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取了吹风机,跑上二楼。
……
顾园,漆黑一片。
夏安然推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确认何姨的房间已经灭了灯,快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跑出了别墅。
直到走出了保安和摄像头的视线,趁着夜色,她悄悄登上了一辆红色的跑车。
半个身子刚钻入后车厢,细腰就被男人的长臂迫不及待的搂了过去,分开.腿,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宝贝儿……”裴欧辰亲昵的擒住了她的红唇,舌尖探入女人的口腔,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齿贝上扫荡了一圈。
夏安然轻吟了一声,双颊绯红,娇嗔着裴欧辰的胸口捶了一记粉拳,低头,将脸搁在男人的肩上。
“哎哟,我的宝贝儿,真是让我心疼。”男人抬起手,爱.抚了掐了下她的脸蛋。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的游走。
“我真没想到,顾景洲现在会变得这么无情,居然让我吃避孕药,可恨!”夏安然泄气的握了握拳,全然没有注意身.下的衣裤已经不知何时被男人解开。
下一刻,男人抓住她的双.腿,缠在腰上,毫无预兆的贯.入。
“啊——疼!”
夏安然吃痛的哼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出眼眶。
“宝贝儿,你忘了,我说过了,在我身上的时候,不要想别的男人!”裴欧辰危险的眯起眼,抱着她的纤腰,惩罚似得动了起来。
夏安然痛的掉眼泪,只能配合着他的动作,继续着。
驾驶座的司机淡淡的扫了眼后视镜,继续目不斜视的打着方向盘,完全没有因为后车厢激烈的场面而受到干扰。
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良久,夏安然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累瘫在裴欧辰的怀里,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他才放过了她。
“小东西,下次再走神,我可不会轻饶你。”裴欧辰满足的将夏安然从身前拂开,怜悯似得丢了一件外套罩在她白皙光滑的裸.背上。
夏安然累的动弹不得,额上香汗淋漓,手肘伏在高级软皮的车后座上,膝盖虚软的半跪着。
她眨了下眼睛,算是回应了他。
裴欧辰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停下动作,缓缓的看着伏在腿边的夏安然。
抬手,勾起她的下颚,“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还要多少时间?小迟可是一直嚷着想妈咪了。”
夏安然的睫毛轻颤了下,小迟……
“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我一定要让乔锦安付出代价!”她咬着牙,指节白,细汗涔涔的往下掉。
她一定要把当年她受过的苦,一一还给乔锦安!
想到过去生的种种,心又开始痛了。
“我当年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狠毒的女人了。”裴欧辰轻笑了下,松开了夏安然的下颚,抽出纸巾,快速地擦了擦手。
夏安然跌回车座椅上,皱了皱眉,目视着前方。“要比狠毒,我哪里比得上乔锦安那个贱人。”
“哦?他们说长得越漂亮的女人,心越狠,难道那个姓乔的,比你还漂亮?有意思!”裴欧辰挑了挑眉,不经意间,对乔锦安这个名字有了兴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例外,而且他喜欢收集美女。
夏安然眼神一暗,她不是没有看出裴欧辰眼底的那份贪.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裴欧辰的风流好色。
他一直没有娶妻子,即使是当初裴家争权最厉害的时候,她生了小迟,帮他夺了家产,位置也不过是算作他的情人。
……
次日,暖暖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
乔锦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被窝里钻出脑袋。
伸了伸手臂,却现浑身动弹不得,胸口上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是顾景洲……
两人昨夜相拥而眠,什么也没有生。
此时,男人的大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不偏不倚的按在她的胸.部。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挪开他的手臂,又怕吵醒他,动作放的很轻。
可是,她哪里挪的动他。
她刚移开一点,男人似乎是故意和她作对,又挪回来,甚至在她的胸.脯上用力的捏了一下。
乔锦安又气又好笑,他这明明是醒了嘛!还故意压着她。
她转过脸去看,他仍闭着眼睛,她撇了撇嘴,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身后男人的一丝异样,脸色倏地红了——
“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顾景洲强势的捉过她的小手,放在了每天早上男人最容易兴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