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没有关笼,总裁办这一层员工虽然不多,但是助理如果有事情,随时有可能进来找顾景洲。
如果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尤其是刚刚才生了程建材的事情,估计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饥渴难耐的豪门怨妇吧。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公司,你是我的女人,我正在行使我的权益,谁敢说什么?嗯?”顾景洲靠近她,一手箍住她的后脑勺,舌尖轻轻的伸入她的耳蜗,快速的在里面舔舐了一圈。
仍然觉得不尽兴,他的唇开始一寸一寸的描绘着她耳垂的轮廓。
“啊……”乔锦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全身都在颤抖着。如同有一道电流由下而上的穿过,直抵她的脑门,仿佛随时要冲出来。
她缓缓的闭上眼,任由着男人的动作。
心底有个声音,一遍遍的提醒着。她已经被顾景洲完完全全的俘虏了……在他的面前,她根本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铃铃铃……”忽然,办公桌上的座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电话的位置正摆在乔锦安的手边,剧烈的震感一下又一下的撞进着她的臀.部。
她猛地睁开双眼,慌乱的看向顾景洲,“电话响了——”一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他的衣衫。
“别管它!”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恼怒。
“不要……电话响了。”她咬着唇,再一次提醒着。
顾景洲这才停下,一只手臂仍圈着她,一只手接起电话,不耐烦的问,“谁啊?”
“洲……是我。”软软糯糯的声音。
是夏安然——顾景洲顿了顿,握紧话筒,收起不耐,声音恢复正常,“然然,什么事情?”
“中午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可以吗?”
由于距离近,话筒那边的女声清晰的传入耳朵里。乔锦安的眸色暗了暗,攥着他衣衫的手,缓缓的松开。
心里涌起一层失落感,原来是他的然然打电话给他,邀请他一起吃饭……先前两人在公司,是不是也经常在一起吃饭呢。
在乔锦安的双手松开之前,温热粗糙的大手先一步抓住她柔软的小手,顾景洲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重新放在他的胸膛上。
乔锦安蹙眉,挣扎着想要摆脱。
男人一手举着电话,一手加大力度,霸道的将她的手固定住。
“洲……可不可以?”夏安然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语气有些着急。该不会,他已经答应和乔锦安一起用午餐了吧。
那她岂不是也丢脸死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乔锦安在顾家没有地位,顾景洲喜欢的她,夏安然,如果他们俩在一起用餐,不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吗?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电话里的声音拉回顾景洲的思绪,他刚才所有的精力全放在了乔锦安身上。
他究竟是怎么了?乔锦安一定给他下了迷药了!他才会为她这样神魂颠倒的!
“我想中午和你一起吃饭,可以吗?”夏安然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已经近乎哀求。“洲……答应我,好不好?咳咳。”
电话那头,女人虚弱的咳了起来。
“然然,你不舒服吗?”他知道,自从夏安然回来以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一点,是他对不起她。
她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即使她没有说,但他可以猜得到。
他对夏安然,有内疚,有自责。尤其是那个模糊的一夜,无论如何,他对这个女人都有一种责任。
乔锦安安静的听着,抿了抿薄唇,表面故作无动于衷。但是心里针刺一样的痛感,告诉着她,无论如何假装无所谓,都是自欺欺人。
心口闷闷的疼,像是有针尖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刺着,密密麻麻的扎出无数个血洞。
比直接给她一刀,来的更痛彻心扉。
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温存,还在甜言蜜语,可是现在看着他和他心尖上的人通电话,她就已经难以承受了。
“洲……我没事。我就想和你一起吃个中饭,咳咳……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夏安然虚弱的咳了两声,鼻音已经带着哭腔。
顾景洲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乔锦安,两人的目光刚触到一起,女人立刻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他拧了拧眉,用眼神瞪她,可她故意偏着头,假装无视。
心里紧张了下,他沉吟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