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刚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查看过了,这里的每个房间都被窗帘遮挡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情况。不死心的我,立刻站在原地,对着别墅内咆哮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你花钱委托我来办事。那就请直截了当的来,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我已经收下了你的钱,那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帮你。用不着躲在暗地里搞这些无聊的动作。”
……
……没有人回应我,整个院子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我的声音就像是飘进了无尽的黑洞般,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
“咚……”我生气的用脚踢翻了那颗头骨。头骨在经过一个抛物线的移动后破碎了。可我又一次的震惊了,但这一次也不是因为头骨,头骨已经碎了,就碎在我的眼前,而且碎的很彻底。令我震惊的,是我的那条腿。我这才注意到我刚刚奋力踢向头骨的腿,是我那条受着伤,还缠着纱布的腿。
刚刚我踢的很用力,可是我的大腿却丝毫感觉不到有疼痛感,纱布也没有映出血丝印。
我立刻蹲下身子,把白纱布拆了下来。当纱布拉尽时,也是我瞪眼愣之刻。哪里有伤口,就连流过血的痕迹都没有,我拿着雪白无暇的纱布,再次陷入了沉思。
腿是大叔给我包扎医治的,他当时的说法是我出车祸的时候把腿弄伤了。可是我根本就毫无伤啊,难道腿伤是假的?那车祸呢?我想到了车子,于是我立马在口袋里翻找钥匙,虽然我身处在幻境中,但只要我的车子离我不是太远,那我按一下电子遥控器还是可以听到的。可当我摸着空空荡荡的口袋后,我才想起,我的车钥匙也在大叔那里。
站在原地的我,迷茫了。作为一名私家侦探,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是最基本的条件,可是现在的我真的迷糊了,我搞不懂究竟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我的脑中闪过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这一切都是大叔的阴谋。从山脚下就开始布下的阴谋。
整个所谓的幻觉,都是大叔一个人自导自演布的局。从头到尾我所经历的怪异事情,几乎都是在遇到大叔之后才生的,而且都是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几乎都没有一丝的去怀疑过。
我不敢想象,如果大叔是在欺骗我,那我实在是想不通,我有什么值得他去欺骗的呢?谋财?为了偷走我的那辆二手破车吗?害命?更不可能,我与大叔无冤无仇。
不!不可能,我立马否定了自己这个假设,我不能再这样遐想下去了。不是我单纯容易相信人,而是因为我觉得,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是不能去互相猜疑。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大叔肯定不会凭空消失,他既然没有出现在这幻境之中,肯定是这别墅的幻境,隔断了我与大叔之间的联系。
那他在看到我不见后,应该会想办法找到我。
望着眼前复古而又紧闭的大门,我决定暂时先不孤身进去了。我就站在这里,等大叔,等他找到我后再做决定。
既然要等,那就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等吧。虽然在外面已经看了个大概,但是在近距离看过后,现这里的环境还真是挺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