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村长也充满了无奈和悲哀:“对于那些人而言,死一个人算什么。第二天,他们的儿子就找上了门,而开商早就有所准备,直接拿出一摞钱,然后还威胁他们说道:“人是自己撞山死的,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给你们钱,并不是理亏,而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补助。
如果你们要是想把事情继续搞大,那我也奉陪到底,可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父亲是因为擅自扰乱工程秩序,而引的意外,不是我们害死的,事情搞大了,对你们而言是完全没有好处,最后很有可能连一分钱都得不到。”面对这样的威逼利诱,老实巴交的村民当然都选择了沉默。而且在经过这么一震慑之后,村里的人也确实都不再去施工现场闹了。
毕竟村里的人该拿到钱的也都拿到钱了,再说人家也全都是有正规手续的。再去阻拦人家也确实没有道理。按理说,事情是应该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想到,在经过短短的一周后,开商突然要求但方面终止开工程。”
“为什么?有村民又开始闹了?”这是我的脑海本能所想到的原因。
可是村长却是微微摇头道:“没有人。具体是什么原因,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然而当这些开商撤出村子后,诡异的事才正式开始生。”
接下来,村长要说的才是关键,而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村长站在原地,两眼的目光似乎望向了远在山脚下的自家房屋,然后神情冰冷的对我说道:“这整件事,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家。那么报应最大的也自然是我家。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但我的曾孙天儿是去年才出生的,而在这之前,最早遭受痛苦的是我儿子,他失去了感知温度的能力,在他的世界里,失去了冷暖。而我的儿媳,虽然没有直接的痛苦,但她只要一穿丝滑或者毛绒的衣服,全身的皮肤会生溃烂,而且也不能接触任何化妆品,只要碰到一点,她全身就会不停的抽搐。”
难怪他儿子会用冷水泡茶叶,儿媳穿着一副老奶奶的打扮。原来都是有苦衷的……
“那么你呢?你的身体没有生异样吗?”对啊,整件事,对于他而言,他可以说是始作俑者,难道他就没有受到什么天谴吗?
“我?哈哈……你觉得老天爷会这么放过我这个罪人吗?”听了我的话后,村长突然大笑了起来,但这笑声听上去很凄惨,很悲凉,让人丝毫感觉不出他有什么高兴之事。在停顿了一下后,村长反问我道:“你刚刚去我家的时候,有看到我老婆吗?”
我一听对啊,刚刚都没看到村长的配偶,我心想,不会他的报应是死老婆吧。可即便如此的话,以他的家底,再找一个也是分分钟的事啊。但这种话,我怎么敢说出口,于是就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我也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乱说,只见村长淡淡的苦笑道:“我当然不会再有老婆,哪怕我再有钱都不会有了,因为我已经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