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是,像这种圣洁的女人,自然是要将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留到日后细细回味。”
说着话,西装男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拍立得,然后对着我咔嚓咔嚓的拍了几下,然后将照片压在拍立得下面,冲同伙斯文男一挑眉:“现在可以了吧?”
在西装男给我拍照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两个变态身上,也不在照相机上面,而是在打量着房间。之前惊慌失措,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此刻,怀揣着一种在劫难逃的心情,我扫了一眼房间,然后在对面的墙角现一个箩筐,里面放着瓦匠的工具。与此同时,我隐约想起他们把我带进房间的时候,在院子里还堆着一些沙和水泥。
很显然,以他们俩这种打扮,掩人耳目的职业绝不是瓦匠工,那为什么房间里会出现这些东西呢?
直到我察觉到一缕缕阴气在房间里弥漫,我才恍然间想到一个可怕的场景。
想到这,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尽力感受着体内被削弱的力量。
“她怎么闭上眼睛了?”
“估计是认命了吧。”
“呵呵呵,传说中的柳露,居然也有这一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终究是个女人罢了。”
两个变态正在交谈着,我却无心理会,集中所有注意力,一点一点的感受着隐藏在体内深处的力量。时间正在流失,我甚至能够听到耳边传来‘沙沙沙’的脱衣服声。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着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感应到了一丝残存的微弱力量,如同即将熄灭的小火苗一般。
我长舒了口气,不敢有丝毫的拖沓,立刻将这股力量释放出体内。
这力量很微弱,几乎察觉不到,可是渗出我的体外,飘散在空中之后,却改变了房间里的阴气平衡。
几秒钟之后,当西装男的一个膝盖已经放在了床上,准备向我下手的时候,突然,墙壁里出一声沉闷的‘咚咚’声。
已经赤-luo上身的西装男愣了一下,转身看向同伙斯文男。
斯文男穿着衬衫,但是衬衫的扣子也已经解开,敞着胸怀,他和西装男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不约而同朝出声音的墙壁看过去。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没有半点声音,甚至连两个变态的呼吸声都被可以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