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的一下站起身来,我不是侠肝义胆的英雄,更别提什么嫉恶如仇的性情,我只是觉得欢子说的事过于震撼,这都什么年代了,法治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比封建社会还要疯狂的事情,这不是几千年前奴隶主玩的那一套嘛。
“你都是从哪打听来的?此事当真?”
“嘿!宁总,说句我不该说的话,你是整天在学校待着待傻了,如今的确是太平盛世,可无论什么时代,有钱有权者中都不缺乏混蛋败类,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其实时时刻刻都在不为人知的暗处生着。”欢子嘿然一笑,没有丝毫的欢愉,反而满脸的愤恨,他嘴里所说的黑暗处时刻生的事,不就有她妹妹么。
似乎社会展的速度太快,人性的改变完全跟不上节奏,所以不管网络上还是报纸上,经常能看到某某留守儿童被性侵,又或者未成年少女被逼迫卖淫的事。
男人的兽性还根深蒂固的在血液里流淌着,甚至越来越向着变态的方向展,女人虽然表面上夺得了大半江山,然而那只不过是表象,作为弱势的一方,多少会有一些逃脱不了被欺凌的命运。
颓然的坐下,我现在相信欢子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以卓赟那人渣的性子,这种事他绝对干的出来。
“他那斗狗场位置你知道么?多久有一次比赛?”沉吟片刻之后我才叹了口气问道。
“地方知道,比赛却是不定期的,这群畜生要求高,弄来的女孩既要年轻漂亮,又要是处女,就算卓赟手眼通天,要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也不容易,所以这斗狗比赛短则一周一次,长则二三十天一回,都是临时通知的。”欢子也略显疲态,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照这样说,斗狗只是个噱头,这群人其实都奔着女孩来的,有没有办法探听到那些女孩是怎么被卓赟弄来的?”卓赟既然敢搞这个,做事肯定极为隐秘,不然要是被曝光的话,就算他那老子再有能耐,也护不了他,不过欢子最近的表现又让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要是能顺着这条线把卓赟的事爆出来,那不用我和欢子动手,这小子就得把牢底坐穿了。
“这个暂时不清楚,似乎有人与他合作,女孩好像都是别人帮他弄来的,卓赟只是负责与一些富商土豪官二代之间的联系,通知他们什么时候上新货,也就什么时候举办一场斗狗比赛。”对于此事欢子也一筹莫展,由此可见与卓赟合作之人有多狡诈谨慎,倒是跟那个徐海差不多。
想到这我心中突然一动,一条看似不太可能的线慢慢从浮土中露出了一角。
“会不会是徐海?”灵光一闪的刹那,我几乎能肯定这个男人与此事有关,纯粹一种感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