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中烧石本元从兜里掏出房卡,熟练地打开了204房间的门。他左右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闪身进了房间。他把房卡插到门后的电源开关上。墙上的两盏床头灯亮起来了,出昏黄的光芒,把房间里的一切照的朦朦胧胧。靠里的一张床上,唐小梅还在沉沉地睡着,出均匀的呼吸声。酒精已经麻醉了她的大脑和神经,她其实是处于昏迷状态。
石本元从里面锁好房门,把门上的保险链挂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唐小梅床前,贪婪地端详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在欣赏着陷阱里的猎物。灯光下的唐小梅,双眼紧闭,睫毛低垂,两片小巧的嘴唇红嘟嘟的,丰满而性感。由于酒精的作用,她圆润的两腮一片潮红,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腼腆而害羞。此刻,她多像童话故事中那个吃了毒苹果而一睡不起的公主啊!可那位公主等到的是她的白马王子,而唐小梅的床前却站着一匹白衣色狼!
石本元双眼冒火地望着床上的这个睡美人,想起她以前的倔强和不驯,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尤物囫囵吞枣地咽到肚子里。他在床边坐下来,俯下身子轻轻叫到:小梅!小梅!醒醒!但唐小梅没有任何反应。他再用力推她,拍打她的脸,唐小梅还是一副熟睡的样子,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石本元阴险地笑了。他知道,这只又踢又咬的小母鹿,现在已经是彻底缴械投降,束手就擒了。他慢慢揭开被子,很温柔地说:宝贝,把衣服脱了吧,这样睡起来舒服!说着,像剥葱一样,慢慢剥下了唐小梅的毛衣,接着是内衣,胸罩……
当唐小梅那一双雪白、饱满、又大又挺的胸晃动着跃入石本元的眼帘时,他被这个女人美丽的身体深深震撼了。作为以征服女人为最大乐趣的他,曾经把玩过好几个女人的胸,包括护士长罗娟和那个主治医师,她俩的胸也很白很大,但一躺下来,就成了两张鸡蛋煎饼,松松垮垮地摊在肚皮上,完全没有了美感和手感。而唐小梅的一双大胸即使平躺时也高耸着,像两座巍峨的馒头山,骄傲地挺立着,弹性十足。两颗宝石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散着琥珀的光泽,夺人眼目。她腰部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两条大腿看上去肉乎乎圆滚滚的,尤其是那一双精雕细琢的足,绝对是两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看来,世上最美的,不是风景,而是女人的肉体!
石本元的眼睛像长了舌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唐小梅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就觉得骨软筋麻,口干舌燥,不停地吞着口水。忽然感觉裤裆内一片精湿,原来刚才在褪下唐小梅的内裤时,自己已经忍不住泄了一次了。但唐小梅美不胜收的身体太让他上火了,他的欲望马上就又蓬蓬勃勃地高涨起来,体内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急需一些什么东西来灭火。他几次想伸手捉住唐小梅那一双活泼的大白兔,但几次又把手缩了回来,似乎面对着一块肥肉,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他把唐小梅那白色的蕾丝内裤捂在鼻子上狠劲地嗅着,就像一头情的公牛,咻咻地抽动着鼻子。忽然间他野兽般低吼一声,一把撸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肥大、坚硬、丑陋的身体。
可怜的小梅,还没从一场打击中走出来,就又面临着一场更大的灾难!此刻,完全没有知觉和意识的她,还保持着熟睡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似乎还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
兽性大的石本元抱住唐小梅的细腰,把她拉到床边,野蛮地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停车场里,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无声无息地停着,车头远远地冲着大楼东边的干部病房。万川市知名律师江波坐在驾驶座上,呆呆地望着通往干部病房的那条小路。小路两边,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冬青,每隔三五米,就有一棵常青柳,枝条像女人的烫一样,在冬日的空气里随心所欲地张扬着,向人们展示着她旺盛的生命。
江波这些日子有些心不在焉。自上次见了唐小梅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集中注意力。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唐小梅那略显苍白的脸和故意掩饰着什么的牵强笑容。他感觉到,一场痛苦正在残酷地折磨着她,而她却对这个痛苦守口如瓶,不愿意向任何人说出来。她越是这样,江波就越放心不下,尽管作为唐小梅的前男友,他们实际上只谈过半天恋爱。
江波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开车来了这里,来这里做什么。好像是无意识,或者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驱使着他,他还没明白自己的目的,车已经停在二院的停车场了。他本没有打算再见唐小梅,因为唐小梅毕竟是好友王梓明的妻子。他也知道那句古话:朋友妻,不可欺,但他压根就没想到要欺负谁,所以他觉得心安理得。就像现在这样,望着那条唐小梅下班的必经之路,他的心里竟然感到非常的踏实,这个下午就变得特别美妙,他要慢慢享受、咀嚼这美好的时光。别说等一个下午,就是这样等一辈子,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和幸福。有时候他也嘲笑自己,快30岁的人了,还像个琼瑶小说里那些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幼稚地有些神经质。但生活就是由很多意外组成的,况且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恋人,他都有义务、有责任去关心陷入苦难中的唐小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陆陆续续地下班了,停车场里的车也开走的差不多了。终于,在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出现了唐小梅那熟悉的身影。她似乎心情还不错,和另外五六个女人胳膊挽着胳膊,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那条暮色中的小路一时间变得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