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谁吗?”
“谁?”
“市委书记的女儿!官比你爸爸大,你说他会悔婚吗?”温小星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着喊:“我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爱上叶锦堂后,娘的我的眼泪好像成了自来水,说来就来,受点委屈就会哭,我他妈再也不会爱他了!再也不会!”
“小星,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宋茵真的急死了。
“宋茵,我告诉你,我认识他二十多年,青梅竹马,我以为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以为我可以等着他,可是等来等去,我竟等丢了他!呃!不,是他丢了我!”
温小星跟叶锦堂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动而分开,再后来相遇,温小星简直就觉得这是上天给予的缘分,这是命中注定的。
上个月,他看到叶锦堂跟一女孩去开房,叶锦堂很花,简直是大众情人,这一点她一直知道,刚从酒吧出来喝了一点酒的她追了上去,挡在了他们面前,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难受,她横出来挡住他们。
叶锦堂顿时错愕。“温小星你干什么?”
他满脸错愕,那是一张让温小星迷恋了多少年的俊脸,满眼得难以置信,就那样看着她。
她疯地跑过去踢他,打他。“你不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死吗?叶锦堂,为什么你像只种马一样,为什么?”
那女孩一见温小星那架势,顿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而温小星和叶锦堂在酒店大堂里纠缠了有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大堂经理实在受不了走过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跟我媳妇在商量要开房的事呢!可她非要回家!!”
“谁要跟你开房?谁是你媳妇?”温小星又吼了起来。
哪想到叶锦堂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开了间房就带她上楼去了。
“赶走了她,你就要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暧昧的说道。
终于,温小星意识到了什么,她想当处女,一直到成为他的新娘为止,可她却身不由己。她现她再也无法忍受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更是一进房间就抱住了她,直接抱着上了床。
他们像藤蔓般纠缠在了一起,在拉扯,纠缠中,她哭了,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又咸又粘的吻,他把她的唇咬破了!而她更是咬伤了他的脖子,他们吻着,激狂的像两个兽一般。
他们吻着,他的手伸过来,似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游走着,她觉得浑身不停地在充电充电,好像快要爆炸了。
叶锦堂把温小星的裙子撕坏了,她听到他的心狂乱地跳着,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深邃的眸子望进了她的眸中,那含着委屈的眼泪的眸子,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完全不似平时的强势。
他望着她,看了她足足有几分钟,他问:“温小星,可以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泪如泉涌,“叶锦堂,碰了我就不能再碰别的女人!”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没入她的身体,疼痛让她皱眉,却倔强的不肯喊一声疼,他推进的并不顺畅,但却毫不犹豫的一入到底。
彼此交融在一起,那样缠绵,那样痛!
那一夜,他们一直不停地缠绵,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直到筋疲力尽。
那是温小星终生难忘的第一次,那条床单上,有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妖艳,美丽,纯洁。
她还记得第二天叶锦堂看到那床单上的初红时,有多满足,他笑着道:“温小星,你是不是暗恋了我很多年了?”
温小星送给他两个字。“去死!”
只是,在温小星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她跟叶锦堂分开的时候,他竟然转头就去相亲了!
也许真是想得太单纯了,总以为爱得够缠绵够深刻了,也打了也闹了也哭了也纠缠了,甚至,新婚之夜的处女身都没有了,总以为,没有什么可以把彼此分开。
但是偏偏,她就又遇到了他在相亲,而且是跟书记的千金!温小星就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吆!这是约会呢?”
完了,叶锦堂就尴尬的跟那书记千金解释。“这是我一妹妹!”
温小星受伤了!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那一刻,她心死了,没有大闹,没有说什么,她落寞的转身走了。
后来又见了一次叶锦堂,就是刑家白送她回侨办的那一天,他生气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温小星请假了!再后来,她现自己怀孕了。
然后,当她准备把怀孕的消息告诉叶锦堂时,她回到侨办,接到了他的请柬,婚礼在下个星期,他竟真的要跟书记的千金结婚了!
“你就这样认了?”宋茵真是又心疼又难过。
温小星终于止住了眼泪,抿唇,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那怎么办啊?”宋茵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
“打掉!”温小星又抽了下鼻子,“明天陪我去医院!”
“温小星!”宋茵急喊。“这是一个新生命,你怎么舍得?”
“宋茵,这显然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留下他,只会让我一辈子深陷地狱,我就是这样一种人,爱就爱,不爱就不爱,绝不含含糊糊!”温小星又是淡然一笑,“是朋友,就陪我去!”
“陪你去没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宋茵,算我拜托你!”
温小星还要唱歌,她说她没事,让宋茵赶紧回去,她想自己静静。
宋茵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很是难过,一抬头看到琴行门口对过的街道上那抹高大的身影,此刻正站在那里抽烟,如雕塑般的身影修长,挺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看到她走出了琴行的门,他丢掉烟蒂,一脚踩灭,然后大步跃过马路走过来。
宋茵凝视着他皱眉走过来,心里想着,如果有天,俞景澜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这样想的时候,心里竟然酸酸的,几乎要窒息般得难受。
“可以走了吗?”他走过来深深地凝视着宋茵,眸底,有桃夭的灼灼,更有不再隐忍的情意和些许的恸心。
“你怎么去了马路对面?”她有些疑惑。
他挑眉,漠了半天,道:“她在里面杀猪吗?”
宋茵一愣,这是俞大哥的冷笑话吗?“她遇到点麻烦,我心里很难过!”
“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他薄唇微启,接近喃喃地说出这句话,语气里有些许酸意,指了指表。“你进去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她一时忘记了时间,想他等在外面这么久而没进去打扰,必然是听到了温小星杀猪般的哭声,她哭得那样没有形象,想必也是伤心到了极致。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会受伤,而且伤总是会伤到骨髓,从血液渗透到骨髓,那样痛,痛入心扉。
***
她突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埋在他都胸膛上,低低呓语:“俞大哥,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