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为什么哭……”他又问道。
“我——”她再度怔忪了。
他看着她沉声道:“为什么要蹲在地上哭得那么委屈?明明舍不得我走,却还是哭,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矫情?有话说出来不行吗?非要男人猜吗?”
“我又没让你看!”她不自觉地反驳。
他的身体一僵,皱眉:“映泱,我真是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想什么!”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我不坐你的车子!”
卓永昶灼热的目光像要把她烧毁,手指紧紧握着她的肩头。“跟我回家去!”
“不要!”她再度别扭的喊道。
“已经由不得你了!”他说完,关了车锁,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再度回家了!
又回到了海边的别墅!
卓永昶才不管她呢!抱着她上楼!
“别!”映泱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这丫头要折磨死我你才甘心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上午你差点毁了我!害你男人差点成了太监!”
“我才没有!是你非要找我麻烦的!”她低喊着。
他抱紧她上楼,直奔卧室。
“别闹了,丫头!之前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不够信任你,对不起!”他真的是累极了!这几日都累死了,先把后院稳住了再说别的!
听到他的道歉,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决堤的感情,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卓永昶,你凭什么冤枉我!凭什么啊?”
他同样抱紧她,把她放在二楼卧室的地板上,双手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来。一旦点燃就有烧毁一切的趋势,他贪婪的狂吻,她迎合的挑拨,触及到彼此都压抑太久的渴望。
他的吻蛊惑了她,令她的一切举动都不能由头脑控制,完全自行动。
手不知怎么就缠上了他的颈,仰起头贴近他说:“卓永昶,我想你。”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胸膛剧烈地起伏。
“映泱——”他低喃着。“我更想你!我爱你,老婆,真的爱你,不是做戏,不是撒谎!”
沙哑的声音,轻颤的喉咙拨乱了她的心弦,若不是那颗心按在他手下,恐怕已经飞出来了。
她垂下眼睑,不敢再看他幽黑的双眸中跳动着的*□,却看到他起伏的胸膛。
紊乱的呼吸吹开她额前的,灼热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别说你不是诱惑我。”
“什么?”她茫然抬头,恰好碰触到他柔软的双唇。
也许这一刻,亲吻已经不足以满足彼此的渴求,他的手伸到她背后,纯熟地拉开她的衣服,唇顺着露出的肌肤一点点向下滑……
衣服滑落在地,她身体里的热流冷却了一些,空虚的身子总算找到一点可以依拖的东西……
“永昶……”
他听懂了她干涩的呼唤,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迷乱,身体与她贴紧,两颗心就那么贴近,中间没有一点隔阂。
肌肤相触,当两颗心碰触,肌肤之间的磨蹭,灵魂与灵魂的摩擦,任谁都是无法如涓涓细流一样流淌。
他抱她回到他们的大床上,唇在她耳边磨蹭,在她耳边低吟:“你可知你的眼神有多勾人,你可知道你有多折磨人!我真的被你折磨疯掉了!丫头,再也不许折磨我了!”
“我哪有折磨你,是你在折磨我!”她低语着。
她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轻笑:“我们是相互折磨,再也不要了!映泱!”
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衣服落地声,映泱的眼睛闭得更紧,全身都在绷紧,等待着他。
可是,下一刻,她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成熟男人气息瞬间将她密密挟裹,如幼时曾经期盼的那样,当受委屈、受打击,遭遇一切不幸时,会有一个很爱很爱自己的人,拼了他全身的力气拥抱她、温暖她,而她不用做任何多余的事,只需回抱他就好。
慢慢地,她收紧了双臂,抱住,再不放手。
安心闭眼,享受此刻。
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下熟悉又安心的怀抱中,他的气息让她感到好宁静,那么熟悉,就像偶而吃到一种味道,感觉像是小时候吃过一样,而且正是褐望品尝到的滋味,温暖而窝心。
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中磨擦着,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不知为何,心一刹那就酸了!
他的大手温柔而又缠绵的抚慰过她的曲线,她看着他的容颜,憔悴,却是该死的好看。她仰头去咬他的脖子,他一低头,唇与唇相吻着,还带着沐浴露的淡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