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的灼热之处的变化被她现,他粗哑着嗓子吼,“赶紧给我下去!”
“如果我不呢,你想拿我怎么样?”她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前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徘徊,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心。
欧均彦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的特别快,浑身的血液也好似沸腾了。
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满意,今天为何却……
顾思吟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低声诱着,“老公,你陪我去睡觉好不好?”
“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床冷冷的,你就忍心放着你那么漂亮的老婆,独守空房么?”
她句句诱//哄,眉眼带着笑意,温柔似水。
欧均彦对视她的眼底,那里头有什么东西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心弦,低眸看向她的粉唇,竟萌生了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吗?”
他的声音低哑,极力忍耐着心中即将奔腾而出的渴望。
“我说过,不想伤害你,你现在是在玩火。”
第一次见面他就跟她说了,婚后两年都不会碰她,若她找到合适的人,他放她走……
倘若两年后,他的感情仍无结果,她也是如此,他们才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顾思吟低垂下眼帘,“我知道,可我心甘情愿。”
当初答应他两年之约,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娶她。
她从来都没想要好好的守着那两年之约……
她也没有打算再跟别人……
“我既嫁给你,就是你的妻子,你的人。”
顾思吟柔柔的说着,声音很轻,如春风一般飘入欧均彦的心里。
让他有片刻的怔然,望着她久久,黑眸里漾起丝丝怜惜,大手抚上她的脸颊,继而手指穿插入丝,轻轻的理顺着她的长,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萦绕在鼻息间,牵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可是……
他的内心还在抵触什么,喉间溢出浅浅的叹息声,粗哑着声说,“其实你很好。”
作为媳妇,她深得父母喜爱,母亲对她的喜欢甚至超过对他,总在他面前夸奖着这出生在高官家庭的子女就是有教养,有礼貌,有见识。
婆媳关系向来水深火热,到了她这里却简单的狠,轻而易举就把父母拉到她的战线,都扬言着他若对她不好,就替她收拾他这坏小子。
有时候他会无奈的抱怨,“到底谁才是你们生的?我才是嫁进来的吧?”
同时也很欣慰她能和父母相处愉快,没有带来让他为难的事情。
她那么好,他心里装的那个人,却不是她。
或许早一点相遇,他会接受她,甚至会感谢上帝让自己遇见这么好的女人……
她就像一块宝玉,找到一丝瑕疵,理应被人小心收藏,万般呵护。
只不过,懂得珍惜她的人,不是他。
顾思吟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黯然垂眸,苦楚问起,“我那么好,为什么你还不要我?”
“是不是在骗我?”
“还是在敷衍我?”
“没有,我只是……”
他哽住,他只是放不下……
还放不下过去的感情,没办法收回已经遗落在别人身上的那颗心……
她懂他未说完的话,不想给他太多的压力和逼迫,敛去心中的苦涩,嫣然一笑,“算了,本姑娘这么好,你不要,你会后悔的。”
她的笑容太耀眼,太苦涩,他却看不懂,反而释怀的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话音一落,就遭到她一记敲打。
他闷痛的捂着额头,“你干嘛打人。”
顾思吟从他身上跳下来,丢下话,“谁叫你笨。”
语毕,转身离开,一回到卧室,将自己整个人丢在床上,想到他笑着说,‘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心中溢满了郁闷,她拿起他的枕头,用力往门口丢去,“欧均彦,你简直是头驴,大笨驴!”
她在强颜欢笑,他看不出来?
她怎么就嫁给这么粗神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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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筠没想到,许博涛也会搬到夏家。
她本想掉头离开,却被顾鸿煊紧揽着手臂,近乎强势的揽着她走上前。
正好许博涛和夏名威坐在客厅的沙处谈论着公司的事情,夏名威本以为顾鸿煊还会置气的不接受许博涛,但出乎意外的,他神态自然的上前打招呼,一派泰然让夏名威颇为满意。
“这才是像做大事的人。”
夏名威朗声笑着,拍了拍顾鸿煊的肩膀,“来看看这个开案。”
在夏名威的眼里,男人做大事不因以儿女私情牵绊,既然陆灵筠和顾鸿煊都已经结婚,木已成舟,他只能希望顾鸿煊在处理这件事上成熟一些,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家亲戚关系,也不要因为一个女人与许博涛跋扈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