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的手移至她的臂部,好不惬意的捏着,并按着她的腰部让她紧贴着自己她立即闭嘴,卖笑着,“睡觉,睡觉,好好睡觉。”
“嗯,这才乖。”
他满意的抱住她,总觉得身边有她,会睡得比较踏实。
不得不承认,心柔是一个很有存在感的女人,他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她的存在,只要她在身边,他便会感到莫名的踏实和放松,那便是家的感觉,只有这个女人可以给予他。
叶亦轩紧环着怀中的女人,低见她睁着眼睛没有睡意,便托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不问我到现在才回来?你就不怕你老公在外面……”
心柔作势扑上前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露出甜美的笑容,“验证完毕,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这一次,她愿意去相信自己的老公。
叶亦轩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
语毕,不等她回应,他便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从眉毛到鼻尖,到下巴,密密麻麻的吻扑天盖地的袭来,好似一张温柔的网将她紧紧的圈住,让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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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
书房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声,惊得梅傲蕾疑惑的看向书房。
她放下怀中的小狗,步步走向书房,推开门之时吓得佣人一哆嗦,“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
“今早少爷让我来书房打扫,我刚才见那副字画的有点脏了,想帮着擦干净,不小心把它碰下来,摔坏了。”
佣人心慌的捡起地上的字画,梅傲蕾赶紧上前捡起来,这可是宇哲的父亲平生最爱的一副字画,常年久挂在墙上,突然,一个钥匙从框架里掉了出来。
钥匙?
“这是什么?”她疑惑的看着这把钥匙,好像是保险柜的钥匙,可是家里好像没有什么保险柜是打不开的啊,他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的将钥匙藏在这里面?
“妈。”
齐书瑶一回来便看见她站在书房,便走过来,“这是怎么了?”
“书瑶,你看,这是你爸他藏在字画里面的钥匙。”
“钥匙?爸没事藏一把钥匙做什么?”齐书瑶头疼的皱起眉,突然想起齐斯民在世时,说不定留下什么证据?
万一这把钥匙里藏着她身世的秘密,那么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不,她不能让这一切生。
她扬起笑脸,“妈,爸爸可能是随便放在里面就忘了,我看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梅傲蕾蹙眉,一脸不解,“可是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跟你讲,我最近常常梦见你爸爸,好像他有什么事情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一样,我总觉得他死的时候是想要告诉我什么秘密的。”
“而且,你爸他死的太突然了,说走就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还给何心柔留了一大笔财产,不过她也没要,硬是让律师将她手上的财产都转回咱们家的名下。”
梅傲蕾只顾着叙说,却没注意到此时齐书瑶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她暗自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肉里,那个死老头,临死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她吗?既然有悔意,又为什么连一丁点东西都不给她!
而他为什么要给何心柔?齐书瑶陷入沉思,难道说,何心柔是……
“书瑶?书瑶?”梅傲蕾推了推她,她这才回过神来,“啊?”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明儿去问问律师,看看你爸爸有没有在哪家保险公司有保险柜,这把钥匙就先放在我那里。”
“诶,好的。”她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来,脸色却苍白的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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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齐书瑶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熟话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而此时的齐书瑶就焦躁的无法入睡,她觉得自己处于水深火热当中,那把钥匙就是一个隐患,也许会毁灭她现在的一切。
亦轩哥已经被那个女人夺走了,难道说她的家产,她现在的地位也要被她夺走吗?
齐斯民既然狠心杀害自己的兄长,那么她报复他们让他们永远也不能认自己的女儿,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无法入睡的她披了件衣服便下楼去,看见佣人都在忙碌,她随口一问,“我妈呢?”
“夫人和少夫人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哦?”齐书瑶顿时灵机一动,看向楼上的睡房,“那我哥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