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好你算不上彻彻底底的旁观者。”南宫煜说出这话时,言语透着欣慰。
“话里有话?”
南宫煜咳嗽一声,“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容修。”
云落忍俊不禁,皇帝这么认真的表情,心里确定不是因为吃醋?
容修和皇帝有过节,他们三个都知道,她虽然也觉得现在的容修有点变化,但还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容修和我一起长到大,感情深厚,曾经还被某人误认为是我的情夫,怎么?现在要我小心他,皇上的心胸可有点狭隘呢。”事实证明,她的记性也不差。
此时两人已经坐在了一颗树下休息,马儿随性地吃着地上的草。
“那好,朕让你看看,朕的心到底有多狭隘。”话音刚落,他将她扑倒在地。
那匹马似乎有灵性,索性连草都不吃了,安安静静地看着地上身体扭在一起的男女。
“你这匹色马,还不快别过头去!”云落忍不住对有语言障碍的物种威。
南宫煜刮了下她的鼻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作甚。”
马儿似乎和南宫煜是一伙的,一点都不把她的话放到心上。
“皇上,我现你有一种特殊的本领。”
南宫煜眼眸微缩,“什么?”
“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交配。”
某男气得快要吐血,“你竟然用这个词?”
云落翻身,顺势把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不是么?”挑逗的话语,她的红唇,堵上了他的嘴。
虽然皇帝对“交配”这个词耿耿于怀,但难得的是说出这话的人此刻十分地撩人,他也就暂且压抑想好好教育她的欲望。
荒郊野岭的,在一匹马面前,男女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也不知给这匹马的心里留下阴影没有。
“皇后不是一贯害羞么?”完事之后,他搂她入怀,两人睡在衣服上,倒也简单。
“狐狸精嘛,总要做出改变,这样才能迷倒万人。”
听闻这话南宫煜该生气的,因为这话里的意思,表示她做好了红杏出墙的打算。
“朕告诉你,皇帝睡妃子,这叫临幸。”他可不愿再从她嘴里听到“交配”这个词。
“那我想问问你,临幸现在的我,有没有很特别的感觉?”云落试探性地问。
至于为什么这么问,答案很快揭晓。
“特别的感觉?”
云落坏坏一笑,细葱似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我现在的脸,可不是上官婉的。”
回青丘之后,她便一直用回自己的身子,所以现在南宫煜怀里躺着的女人,不再是上官婉,而是云落,如假包换的云落。
“傻丫头。”他叹了一口气,“不管你用的是哪张皮,朕爱的,始终是你的心。”
倾城貌也难留住韶光,所以人皮是最不可在意的东西。
“你刚才说要我小心容修,是什么意思?”
“他和你不一样,不是好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