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了,可是有用么?”戚和叹气,“阿穆渡是男人,又是大将军,力量远在她之上。”
当一个男人起兽性来,弱小的女人又岂能是他的对手。
“说的也是,可是一个女人被如此羞辱,这种事要是生在哀家的身上,哀家定会一死,以保清白之身。”这毕竟还是贞洁至上的社会。
“问题就出在这里。”戚和如说书先生的模样,抿了口茶,继续开口:“那阿穆渡派人时刻守着她,就是防着她想不开自尽,那女人说来也是命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唉,想不到人世间还有如此荒谬之事,李嬷嬷,你说是吧?”太后扭头,对上李嬷嬷的眸子。
“奴婢也觉得是。”事实的面前,谁能不点头。
太后又想到了什么,遂问,“这样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人,那东洛的君主,怎会如此信任他?”
难道一个君主不是任人唯贤么?怎还让这样的人当上了大将军?
戚和冷笑,“东洛的君主和皇叔可不一样,那个皇帝,看中了阿穆渡打仗的谋略才能,所以对他委以重任,至于阿穆渡的私生活,皇帝是半点也不嫌弃,反而还有意为他和那个女人赐婚,不过由于名不正言不顺,遭到了群臣的反对,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呵呵,可笑呀可笑,”太后突然倍感欣慰,“所幸我们玄掖的大将军,不似那般荒唐。”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国人心中,楚靖离可是比阿穆渡好了太多,洁身自好、清高自守。
当下,知道楚靖离成了亲的人少之又少,知道他成了两次亲的人,那就更少了。
好,让我们来看看,玄掖的大将军在战场上过得怎样。
“将军,据探子来报,敌军约有一万人马,正绕道而来,欲偷袭我军!”随形入了军帐,单膝跪下抱拳行礼。
“这阿穆渡会偷袭,那我,就送一份大礼给他。”楚靖离抬眸,开口问,“我们之前抓获的俘虏有多少人?”
“禀将军,约有五百人。”
如影很不解,姑爷这是要做什么,难道那些俘虏还有作用?
“够了。”楚靖离起身,转身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随形你到我军将士中挑选一百个最得力的将士,让他们穿上敌军的军服。”
如影双眼亮,“难怪姑爷之前没有杀掉他们,原来现在他们的衣服派上了用场。”
“可不止,以后,他们的人,也能派上用场。”楚靖离颇为得意地笑,“记住,此事务必做的小心,趁着打仗的时候,让他们悄悄混进去。”
“那将军,他们仅有一百人,恐怕无法对抗数十万的敌军。”随形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楚靖离斜眼看他,“随形怎么突然糊涂了,一直以来,你是最得我心的。”
如影听了就忍不住笑,“哥,要你平时在姑爷面前少卖弄,这会子卖弄不出来,出丑了吧?”
随形耳根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罢了,如影你少说两句。”楚靖离将眸光注视到地图上,“我要他们混入敌军,并不是要他们去杀人,一百人太少,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这还不足挂齿。”
“姑爷是要……”
“随形,你说说,对于一个军队来说,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