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很是赞同程越的想法,便开始传授。
“要说玉春楼的狐狸精,可不是一般的多,但其中的佼佼者,非罗淑和笑林不可,她们两个可是撑起了玉春楼的半边天,妾身保证,她们两个出马,定能成功。”
有了秀秀的这句话,程越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不,带着最亲近的小厮,大摇大摆地去玉春楼。
老鸨摇着鸡毛扇子,“程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话说自从程越一意孤行把秀秀赎走,就极少来这里,基本上都是去别的青楼妓院,这就造成了他对这里的姑娘不是十分的了解。
“爷想带两个姑娘去家里陪爷玩玩。”程越粗看之下,现这里的生意还不错,说明姑娘们的水准高。
老鸨笑颜如花,语气带着讨好,“程公子您尽管挑,咱们这里的姑娘可是数一数二的,包您满意!”
“爷要罗淑和笑……笑……笑什么来着?”程越的记性突然有点不好,扭头对小厮问。
小厮提醒,“公子,是笑林。”
还好在路上听公子说过,不然就要闹尴尬了,天知道在这里以“笑”字开头的姑娘有多少。
“对对对,笑林。”程越恍然大悟,从衣袖中取出一沓银票,“爷就要罗淑和笑林,你快把她们两个给爷找来。”
不管在哪里,程越都很有气场,该摆什么架子就摆什么架子,已经习惯了被人拍马屁。
老鸨就有点为难,“程公子,不是老身不帮你,实在是因为她们是这里的头牌,每天要接待的客人特别多、抽不得空啊!”
话虽这么多,但目的只有一个,奇货可居。
越是不把钱当成一回事的人,就越好“敲诈”。
程越原以为她会立刻答应,岂料她竟然厚颜无耻地说出了这番话,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推掉推掉都推掉,她们是爷的,谁也不许和爷抢。”
这两个姑娘他可是有大大的用场,去离间雌雄双骗,要是成功,他不仅要放鞭炮庆祝,还要摆酒席宴请三天三夜。
话说,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太守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真是受不了一丁点的委屈,这就是所谓的睚眦必报。
“可是那些客人都是付了定金的,现在若是推掉,他们心里必然不甘,老身怕呀……”她怕什么?她什么也不用怕,能够开妓院接待三教九流之人,背后没有点势力她岂会干这一行?
所以,做生意的人,通常都是口头上说说,根本就不用当真,无商不奸。
只不过程越现在要的急,没法和老鸨细说,更没法讨价还价,再说了,他这样的身份讨价还价,那不是掉身价么?不可,还是快刀斩乱麻为好。
程越又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银票,塞到老鸨的手里,“这是赔偿,快去快去,别让爷等着急。”
身后的小厮忍不住感慨,这位爷的命可真的是好,这种一掷千金的生活,岂是谁都能够享受的?
都是从娘胎出来的,可是过的日子,却存在着天壤之别。
同样是人,可不同的,是命运。
老鸨喜上眉梢,“程公子您请稍等,老身这就把罗淑和笑林给您带过来,到时候,您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有钱能使鬼推磨,瞎子见钱还眼睁开呢。
程越可不是要自己折腾,而是给别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