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果见自己母亲受了气,一脸不满:“祝太爷,她说不是就不是?可我哥确实……”
刘舒快速的抓住林果果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
另一侧。
祝阳转头之后,把车子开去一条街,之后停在一间名叫鸿运当头汽车俱乐部门前。
见她摘头盔,盛西以为她要下车,正准备先一步下……
“不用下。”祝阳说。
之后抬手按了两声喇叭。
盛西坐好,不动。
很快,有个穿黑色背心的男人从里面走出。
那男人见是祝阳,双眼一亮:“哟,贵客呀,车哪坏了?”
“屁!”祝阳啐一声,之后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塞到黑背心男人手里:“我爷今个回来,今晚的比赛,我不去了。”
“啧,又是这样!”黑背心男人一脸不满,手中的卡片顿时变得像烫手山芋一样:“考虑一下我们行不,这次我们是加了重金宣传你,还把你的赔率定的老高,出钱出力摆明撑你,你突然退赛,多扫兴啊!”
“我爷回来我从不比赛,就这样。”祝阳抛下一句,正欲把头盔重新带上。
一只黑手忙把她按住。
祝阳将头盔抱在怀里,看着黑背心男人,等他下文。
“别这么果断,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而已。而且还是半夜两点开始,又不是什么大型塞,那山头也不远,以你的车技,绕个山头也就半小时的事,一结束你就走,奖杯奖金我替你收着,绝对就一个小时的事。更何况三更半夜,你爷早就睡了,哪会知道。“黑背心男人道。
“不赛。”祝阳拒绝的果断。
“姑奶奶,这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考虑考虑呗?要不三七?二八也行,你看,我是真的很诚心的!”黑背心男人急了,不惜让利。
“二八那是多少钱?”
男人见她终于有兴趣,顿时来劲,先是看了眼坐在她身后的男生,然后凑近她耳朵,悄悄的报了个数。
祝阳听了后,犹豫。
黑背心男人咬咬牙:“一九,真的,我就象征性收点辛苦费,你看,我都让成这样了,姑奶奶,你就甭想了!”
祝阳一听,细眉一挑,伸手把男人手中的牌子抽回来。
黑背心男一愣,随即笑开,露出两排黄的烟牙:“成啊,套我,这次放过你,记得准时到啊!”
祝阳把卡片放回口袋里。
“你今晚要去干什么?赛车?为什么是大晚上?”盛西实在好奇。
就他所知道的正规赛事,都是白天举行的,而且还是在一些大型城市,这里不该有才是。不过听刚才男人的话,也不像正规的,什么山头跑一圈,那是犯法的吧。
没人理他。
见祝阳准备把头盔带上,估计是要回家了,回到家之后,就更没机会和她说话了。
盛西想了一下,忙道:“我知道一个叔叔,花了一亿多买了辆橙色的摩托车,你知道那车子是什么来历吗?”他这叔叔,是许平生,几年前不知道着什么道,突然花重金买了辆车,就放在第一高楼的顶层,供游客参观。
盛西寻思着她对车有兴趣,于是把这事提出来。
“比赛了吗?”祝阳问。
盛西见她答话,高兴:“他不会开,就放在公司里收藏,他说觉得那车子很好看。”
“浪费。”祝阳说。
“我也觉得,但我们国内正规的赛事太少了,而且那车还不能上路,实在没法用。”盛西假装惋惜。
“呵,正规。”祝阳轻笑,在笑他们这些什么都按正规走的呆子,她又问:“你叔在哪?”
那辆橙色的摩托车,她几年前也有留意,其实当时这款车出来,就没有摩托车迷不关注。
炫酷的车身,完美的高配置,无一不令人着迷。
但就那么一辆,有钱还得有关系才能买到。
她搞不出一个多亿。
“在京城。”盛西答。
“那地确实严,不像这,随便一个山头都能跑一场。”
“私人的?”盛西见她话匣子开了,忙问。
“嗯。”
“那很危险吧!”
那不就是赛黑车了?
看刚才黑背心男人连一九让利都肯,指不定是这赛车的操控手,主要收入肯定来源于那些地下赌注。
随便包个地方,找些人跑一场,大家跟着下注,可以说是无本生利。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可你应该不缺钱……”
“我也不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