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她周末要参加培训班,应该没空的。”盛西替钟艺茜拒绝了。
“那可不一定。”林果果瞟了眼盛西,不满的说。
和钟艺茜接触下来,她百分百肯定钟艺茜是喜欢盛西的,若是让来家里吃饭,肯定立刻把培训班给推了。
“阿西哥哥,这件事让我来吧。”林果果知道,要是让盛西去请,十有八九这事是黄了。
盛西默,任她折腾去。
接下来几天,祝阳都没有去学校,跟他说在外头忙,他问忙什么,是不是练车,她又说不是,还说等忙完再告诉他。自上次的别扭后,她倒不再像之前一样无视他的电话与短信,就算回复得少,但起码回复了。
盛西知足,每次看到她的回信,都能静下心看书做题。
看着第二次模拟考越来越近,他有点激动。
他知道先前她的故意不理睬是怕打扰到他学习,因此他更想考好去证明,她只会成为他的动力。
又一天中午。
盛西和寸头在食堂吃完饭准备回教室时,突然接到祝阳让他出校门的短信,说有东西要给他。他和寸头说了后,独自往大门口走。远远的,就看见她坐在黑色的摩托车上,长腿往地上撑着,被黑裤裹的又长又直又细,引人注目。
他走近。
“给你。”祝阳将一塑料袋递向他。
盛西接过,打开。
一袋的红樱桃。
粒粒饱满红润新鲜。
“爷给我寄的,绿色无公害水果,让我一定要拿给你。”祝阳说。
而且也不知道这呆子给她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统共就寄了那么几斤,还让她一定要拿一半给他。
他笑,收下,后看她:“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这几天晚上他都没溜她那,她忙,不经常回家。
“哎,告诉你吧,”祝阳见他总是问,也不隐瞒了,叹气:“上次的事我越想越气,凭什么被他套住脚之后就跟废一样呢,然后我跟我爷说我想学解绳,我爷就派了一个退伍的大伯教我,我最近白天都去他家练,晚上才有空去练车,所以最近都没回家。”祝阳一口气顺带解释,省的他又胡思乱想。
“……”盛西无言,原来她最近都在忙这事啊,竟跑去学解结了!
那可是部队里的独门技术呢。
他假意恭维:“你很快就要天下无敌了。”
“怎么?怕我以后家暴你啊?”祝阳挑眉。
家暴么。
家暴。
家。
噢,好像也不错。
他胡思乱想。
祝阳见他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这几天没见他,她晚上连睡也睡不踏实,给冷的。
他今天的打扮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件黑色的大衣,里头搭一件针织衫,下身永远是一条黑裤,再配一双板鞋,来来去去都是这几件,这模样么,也是一样。
眉清目秀,看起来干净极了。
干净到就是忍不住想逗他的那种。
祝阳眼睛一转,朝他勾勾手。
盛西没多想,身子向前,拉近与她的距离。
“放心,以后你在床上绑我,我绝对不解!”她对着他最敏感的耳垂,吐气。
“……”
床上,绑。
靠!
祝阳见他的耳朵都快跟袋子里的樱桃一样红了,得意的笑。
“你跟我娘真的很像!”盛西气急败坏。
以前不是很懂他爹的耳朵怎么总是悄悄泛起红,现在才知道,女人耍起流氓来,一点也不逊色男人!
“哪里像?”祝阳得意,噢,难得见他主动提起家人。
“满嘴火车炮。”他说。
“是……”
“姐姐,姐姐!”
祝阳话到一半,就被一道童稚的男声给喊住,接着有两道身影跑到她跟前。
脖子还扎着颜色显眼的红领巾,噢,初中生。
盛西一看,咦,面熟的很,不就是那两个胆大的一转进来就在初中里到处收保护费的校霸么,才念初一的两个小伙,倒腾本事却不少,几天前还堵了林果果呢。
后来校长把这两家伙的父母叫来,再把被他们勒索过的人的家长也叫来,刘舒懒的来,让他顶替。当时这两家伙的母亲对他们一顿道歉,并还了勒索成功的钱财,因此他印象深的很。
他们几时跟祝阳关系这么好了?
他看向她。
“姐姐,你总算来学校了,如果不是我的小弟给我报信,我们饭都还没吃就跑出来,你肯定又要走了!”大眼睛男孩说,一脸哀怨。
“就是。”小眼睛男孩附和。
“哟,牛逼啊,几天没见,还收上小弟了。”祝阳抄手,不急着走。
“那是,姐姐,你看我踢的怎么样。”大眼睛男生说了后,后退两步,一跳,同时右腿向前用力一踹,踢了一个回旋踢。落地时站不稳,连连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
祝阳耸肩:“光把力气都摆在花架子上了,站都站不稳,咱们学这个是强身健体,不是练花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