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允许他不戴套了,还不爱么,只是她自己忘记吃药而已。
“好,下机后立刻去医院扎针。”阿端说完,出。
打的到了机场。
安检时祝阳勉强自己站了几分钟,过完后阿端见她又要倒了,忙将她重新背在背上。快速找到登机口,阿端将她放在位置上,本来她就怕冻,现在又着烧,整个人在冷,他给她把剩下的暖宝宝都撕了贴她身上,梨子则去给她倒点热水暖手。
但祝阳哆嗦的厉害,拿不稳,只好改成手握两个暖宝宝。
病成这样,看的人真心疼。
梨子摸着小小梨的脑袋,更心疼的是,都这样了还坚持要走,看来昨晚那一幕,真是伤透了她。阿端已经跟她说了,说她好不容易踏出的一步,结果换来的却是赤果果的真相。
回到小城市,阿端无视她的话,背她去医院扎了一针,当天晚上祝阳就退烧了。但之前烧的太过,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力气,于是接下来三天,祝阳都躲在自己房间,就是阿端修车厂二楼睡觉。
将窗帘拉的严实,不分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总之一直睡,每次除了上厕所,几乎不出门,吃的都由梨子端给她。
这样过去了三天,第四天时,阿端担心她这样躺下去会不会得抑郁症,难得今天阳光好,他正想冲上楼将祝阳拉下来,就看见她主动的出来。
折磨了几天,本来就瘦的祝阳,此时更显消瘦。
她的衣服又宽松,一穿在身上,就穿挂在骨头上似的,连块肉也没有。
在楼梯迎面相碰,阿端被她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好久不见?
还是中午好?
“我去剪个头。”祝阳抛下一句,闪人。
阿端回头,和梨子面面相觑,一醒来就去剪头,什么意思?
但既然她肯主动走出来,也算好事,而且剪头,寓意从头开始,更是好事。
一小时后,当阿端看见祝阳竟然顶着一头短回来,惊的下巴也合不上。
自他认识祝阳后,就没见过她短,有时候去廊剪,型师一不小心剪多了,她都要去买假将头驳长。这样的人,竟然无端端跑去剪短……
“不好看吗?”祝阳用手拨弄一下自己的短碎,问。
“好,好看,就是不太习惯。”阿端称赞。
毕竟颜值在线,就算是光头也好看。
“那就行了,对了,干嘛在外面洗车啊。”祝阳指了指外头的空地,停了两三辆小车,有一辆在洗,两辆在修。用的都是原始的方式,全人工手动。
“多元化呗,全自动的有人嫌贵,反正外面那么大一片地,就增设一个手工的。至于修车嘛,你没看,车多的完全搞不及,只好在外面弄了。”阿端说。
“哦,那我出去帮忙吧。”祝阳说完,转身出去。
当她走到一辆待修的车前,听了别人的交待,掀开车前盖准备动手时……
“阳姐,这人又来啦。”
她听到有人喊她。
祝阳往旁边走了两步,朝车尾的方向看去。
是一个看着挺乖的男生,白色的衬衫外配一件无袖针织,外头再搭一件黑色的大衣,是有钱人的打扮。那男生手里捧着一束盛开的正艳的玫瑰。
“你这几天是不知道,他每天都会来,我都说了你不在,他非不听。”
有人给祝阳解释。
“阳姐的魅力哪是你几句话就能阻挡的。”
有人调侃。
祝阳没理会那些人,下巴一点,朝那男生问:“有事?”
“我……”男生结巴一下,后快步走到祝阳面前,双手将手中的玫瑰送出:“送你的。”
“我们见过?”祝阳对他,可是毫无印象,按理说这种乖男孩,也轮不到她认识啊。
“上次我跟我爸爸来修车,我就坐在车里面,我觉得你很特别,对了,我爸爸是姓王,叫……”
“哪辆车?”祝阳打断他,她认车不认人。
男生不是很懂,尽量描绘:“是路虎,白色的……”
“噢,是不是揽胜,v8动机,405,玉龙雪山白那个?”祝阳想起来了。
“应该是吧。”男生点头。
“就是你了,那辆车三百多万呢,我记得车主就是姓王的。”祝阳笑。
男生干笑:“你真的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