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定觉转身看着众掌门,一脸虔诚地说道:“诸位掌门看见了吗?”他生怕众掌门不敢出头,到时自己的师父就平冤不了了。
众掌门迟疑了一下,他们想了想。那时他们已经走了,他们真的没看见,但他们不能说。难道他们会说是因为害怕“千女神针”所以没有看见吗?所以急是纷纷摇头,忙道没有。
杨雪冷哼一声,杨雪当然知道这里的事情。杨雪本以为是定觉做了假证,与众掌门串通一气。这更让杨雪觉得是胖和尚杀死了他的爷爷。更加杨雪生气。
杨雪气的骂道:“臭和尚,这帮人跟你们同流合污你以为我会信。难道就一句话就能让我的仇不报了吗?”杨雪眼神更冷,她一定要在今天报了仇。
定觉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李千从定觉神情中,恍惚中看到了胖和尚,定觉与他的师父很像,包括那一分一毫。也许他就是胖和尚的转世。有他继承胖和尚的衣钵,胖和尚在天也能瞑目了。
定觉摇头道:“杨施主错了,你看。”说着一名小和尚把包裹递给了定觉,定觉又从包裹里那出了一根银针,银针的表面微黑证明了他的年头,那根针李千感觉到了,正和当年从胖和尚尸体里拿出来的一模一样。
“杨施主,刺针是和尚我从江府废墟里找到的,那地方的旁边有些骨灰,也许就是你爷爷火化之地吧!我从里面找到了这根针。十多年我一直带在身边就是想为家师平反。这针想必你也见过,这就是千女神针,不妨你看看是否是我伪造的。”
见杨雪呆呆的楞在那里,想必她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了。但杨雪不敢相信,她不敢接。定觉又道:“世界上只有两种地方有千女神针,一是雪山派。可那时的雪山派并未到,二就是罗一秀。所以你的爷爷是被罗一秀杀死的,而不是家师。”
“是真的吗?”杨雪低声嘀咕道,连退了几步,“不,不!不是!”杨雪大喊道:“我爷爷是被你们杀死的,罗一秀该死,胖和尚该死,你们都该死。”杨雪哭着跑了出去。是啊!一个记恨多年的仇人,如果有人告诉他仇人另有其人,他真的会受不了对我,更何况是一名姑娘。李千又想起那年她的第一次哭,漂亮,而且更像一个人,李千早已忘记十万八千里的人。
方平正冷哼一声,缓缓道:“这场我们不战而败了。”心里却是想把杨雪大卸了八块,这杨雪怎么能被人说的就跑了,你等他回来,看我不收拾她。方平正想此,接着又道“如今我们胜两场,你们也胜两场。下一场就是决战,看看今年我雪山派和北门谁能排在第一。老五。”说着声音更加凌利了。方平正叫出一人,上了台,看了一眼李千,也只有他看起来最弱了,打架当然要从弱的入手。
只见老五挑衅般的勾勾手,示意李千过去。李千冷哼一声不在理会老五,只是对定觉道:“大师,家师的舍利等打完我自会交给你。”定觉微微点头,没有说话。真像胖和尚,难道大雷音门都是走装逼路线的吗?
李千缓缓地走上了台。老五冷哼一声,对李千充满了藐视。北门掌门也是暗自心惊道:怎么是他呢?他不是不能运内力了吗?但一想是众弟子推选出来就一定有过人之处,他那里想到是众人想让李千出丑啊。
北门掌门很自豪的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此人是我北门的一个杂役。”意思就是说我们北门一个杂役就能把你雪山派弟子打败。众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不仅雪山派的笑,连北门也跟着乐了起来。北门掌门却不以为然,只觉得北门已经找到胜利的感觉了。他那里知道华兴等人的心计。
老五一听李千是名杂役,小看之心更为厉害。此时李千上了台上,竟一动不动如同木头般,使众人又是一阵嘲笑,嘲笑李千害怕。那老五腰板挺的更直了,要说老五刚才还有丝忌惮,现在早已无影无踪了。方平正却是笑不出来了,方平正微皱了一下眉,他现这杂役却是跟那些北门弟子不一样。见他走路无声无息的上了台上,就可看出此人的轻功境界极高,而且他竟是看不出此人的武功修为,其中只有两种原因,一是此人没有内力,二是此人内力高出他许多。当然第一条否了,但第二条就更说不过去了。这方平正那里知道李千中七零丹,内力早已被北门掌门与四大长老封印。早已不显内力。方平正感到这场武林盟主的争夺有些不易。
只望老五一拳急是打来,那正是快似闪电,如同脱缰野马,声势浩大。李千件来势汹涌自是不敢迎接。急是运起跳房子步伐,双掌一拨,急是向边上一闪。老五暗道一声来的好。不等招式用老,腿又是一扫。李千急是弯腰运起一式背剑童子,那一拳紧跟着他后背扫过。
李千只觉背后冷,紧的暗道一声不好,现在的他正是受控于老五。果然那老五急是把用那扫过的大腿向下一砸。李千急是忙运内力一挡,同时大力金刚神力护体,来了一式猴王背山。老五只觉大腿被李千后背一震,李千也只觉被铁棍打了一下,但李千的性子却是你越是猛,他就越凶,也可以说他就是倔。李千体内内力又是一冲。那猴王背山的式子看似用老,但有内力一冲,又变成新的招式。老五见大事不好,急是运起内力一挡,但已经晚了。饶是老五内力护体,但也觉大腿震的微麻,连向后退了三步。
定觉看的真切,心中暗道:此子也会大力金刚神力,练的如此炉火纯青。但这可是我大雷音门的秘宝,他怎么能会?难道师父把衣钵传给了他。说是把主持之位让人,说是舍得,那是假的。定觉心里未免有些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