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华人那里传回消息,只怕爪哇人要动手了!”
也就是在爪哇皇帝准备穷兵黩武,在水师出兵台湾败北,时隔半年此时又要对大马用兵的档口,远在吉隆坡大马皇庭之内,此时也有四五道华贵身影在紧密相商中。
其中四人都是整个大马身份最为显赫的诸侯苏丹,而他们此时都恭敬的跪伏在一位相貌颇为年轻只有二十余岁的身影跟前,满脸的虔诚恭敬,他就是大马的君主沙马!
“终于耐不住了吗?你们各自的属下都准备好了吗?”
“陛下,我古晋府准备了十万大军,已经就位”
“陛下,我拿笃府也准备了十万大军,已经就位,一旦古晋方面动手,即可可以从西面驰援出兵”
“陛下,我新山水军二百艘战舰已经全部到位,属下可以拿人头担保爪哇的舰队根本无法穿越马六甲海峡!”
“陛下,吉隆坡附近也集结了十万军队,犹如铜墙铁壁,他们根本没有登陆的机会!”
“好好,此役过后,整个加里曼丹岛都将被纳入我大马的版图,父皇您放心,您的遗愿孩儿一定帮你完成,这还多亏了华夏人啊,要不是华夏人重创爪哇水军,朕的这个心愿还真是不知何时能够达成”
“陛下,华夏人虽然此番以加里曼丹岛为诱饵引诱我们相助动手,但这其中也并非不包含祸心,毕竟他们可是也要走了整个纳土纳群岛况且还要我们最东部州府的几个铁矿开采权,这铁矿倒也罢了,但要知道这纳土纳群岛乃是整个南洋航道最为中心的战略之地,一旦为华人控制,只怕日后我们的航运安全?”
“我们的航运安全?哼,自从葡萄牙人占领马六甲府之后,朕这个皇帝你们觉得还像个皇帝吗?朕的父亲当初就是如此抑郁而死,朕不愿再走他的老路,我既是我,我既是天,朕不需要一个异族的太上皇,既然华人愿意趟这趟浑水,最后的结局到底如何,谁又可知?”
“陛下您的意思是?以夷治华?”
“放心吧,朕已经在安排了,一旦我们得手,自然会有人前往安排处理,届时华人就是荷兰和葡萄牙人共同的敌人,他们可以假扮我们大马人,为何我们就不能假扮华人劫掠葡萄牙的船和荷兰等欧洲船只?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朕相信你们也是可以的”
“陛下英明!”
沙马金口一开,手下四个心腹苏丹当即双眸一亮,依照之前南海水战的战况来看,只怕那华人实力恐怖,一旦让他们和欧洲人混战一处,或许葡萄牙占据的马六甲府不保,届时再看华人战后的实力,若是依旧强悍,大马不过失去了一处小小的纳土纳岛屿,但得到的却是整个南洋!这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当然若是华人实力大损,呵呵,轻易抹去就是。
“大人,爪哇的皇帝似乎已经疯了,在加里曼丹岛集结了近三十万大军,而其他地方似乎更是全民皆兵,在苏门答腊岛更是聚集了不下五十万大军,这是要全面吞并大马的节奏了!”
“几十万大军?乖乖都他妈是猪吗?丫不会把上到五十岁中年老者,下到十二三岁的娃娃都拉上战场了吧?”
李向东休养了小半年,最终还是战胜了病魔战胜了伤痛,战胜了自己,回归部队,回归战场,自从高雄守卫一战过后,这厮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忘不掉一张张逝去的同伴的脸,笑的哭的,努的,开心的,嘶吼的,痛苦的,形形色色,导致自己终日活在自我的救赎中,好似自己活下来就是对他们的一种背叛一般。
作为特种精英的夏青石自然清楚他这是得了战场恐惧症,对于军人来说医治的最佳方式就是以毒攻毒,用战争的手段解决战争的病痛,故而在爪哇传出要对大马动武的档口,台南方面就让李向东带着一千多部下,乘坐沈老商会的商船秘密潜入米代,协助当地的华人地方守军共同防守这块新兴的工业之地,一块完全属于华人自己的领土。
“将军,这爪哇皇帝看来疯了,已经穷兵黩武了,你说,这次大马的小皇帝是不是悬了?”
“哼!大马人悬不悬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想要吞下整个加里曼丹岛不流血怎么行,到是让李某担忧的则是我们米代,大马和爪哇人身后都站着荷兰和葡萄牙人,他们不会看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