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竹野成一将女人一把推到了墙上,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女人的衣服,雪白的身躯上满是伤痕,在竹野成一的殴打下,也只是新伤压盖了旧伤而已。
可除了殴打之外,竹野成一什么都做不了,说来可笑,这个看起来就病怏怏的男人身体异常的虚弱,就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已经丧失,看到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连一丁点的反应都做不到,最可笑的是所有人都将眼前的女人看做竹野成一的女人,他却算不上个男人。
一阵泄恨的毒打之后,竹野成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仿佛被虐待的人是他自己一般,女人则不动声色地将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下头,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生一般。
“如果做不到的话,”竹野成一咬着牙,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道:“板垣阁下会杀了你。”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女人连头都不回,余光斜睨着竹野成一,似是讥讽地冷笑道:“竹野君担心的是自己的性命吧?”
竹野成一被揭穿了心事,恼羞成怒地大吼道:“我才不会担心这种事情!”
“也是,”女人不急不闹地解释着道:“连自己的女人宝贵的第一次都可以作为诱饵交给别的男人,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女人高高地仰着头便离开了,竹野成一被气得浑身颤抖,坐在地上的他恼怒地望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胯间,竟然什么都做不不了?
离小楼不远的菊纹酒店里,楚尽忠面容凝重。
为了表示对自己的尊重和特殊礼遇,韩超群当天包下了正家酒楼,连一名伙计都见不到,那么此事会是被谁泄露出去的?
一路小跑送来早点的韩超群满头大汗面颊潮红,可还不等他把气喘匀,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韩超群连忙屁股尿流地前去查问报纸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楚尽忠细细思量着,将这件事情公诸于报,做这件事情的人必然有着他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将会给他带来利益,否则的话在当时的情况看来,在场的人中又没有什么记者,完全没必要特意为此事大张旗鼓。
能够获利的是谁?就在楚尽忠如此思考着的时候,他的思绪突然停顿下来。
没错,记者,唯一有必要这样做且能够做到的人,就只有记者了,而楚尽忠能够想到的记者便只有唐钰柔一人,且不说她当天是否在场,就说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帮楚尽忠如此大唱赞歌。
与其躺在床上空想,不如去一探究竟,楚尽忠连忙起身出门,打算前往报社。
谁知就在楚尽忠刚离开酒店大门的时候,两名穿着西装带着礼帽的男人立刻凑上前来。
其中一人微微掀了掀帽子表示致敬,就在那个短促的瞬间,楚尽忠已经注意到了男人额前的痕迹,那是长期带着军帽留下的印迹,他这便立刻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果不其然,西装男低声道:“楚长官,为了长官的安全着想,我等听命在此保护长官。”
楚尽忠干笑两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任务也包括不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