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这一天中说了一辈子都没说完的话,可是乔弈森还是没有能够醒过来。
之后几天的时间,阮小溪大部分就泡在了乔弈森的身边,乔弈森的衣食都是阮小溪一手操办的,很多时候阮小溪会跟乔弈森说话,虽然没有人回复,但她还是固执的吧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
晨微都开始逐渐怀疑自己当初让阮小溪唤醒乔弈森的办法是不是正确,别再乔弈森还没有醒过来,阮小溪已经疯了。
晨微会劝阮小溪先离开乔弈森的身边,乔弈森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的,但是阮小溪每一次都是拒绝了。
她很害怕只要自己一离开乔弈森的身边,这个男人就又会消失不见。
祁哲耀和晨微说:“你看看小溪现在的样子,你真觉得没有问题么?”
祁哲耀注意到阮小溪在仅仅三天的时间里消瘦的迅速,她几乎不闭眼睛的看着乔弈森,生怕这个人就会离开。
这样的阮小溪实在是太让人心疼。
晨微心里也不太好受,因为她记得乔弈森身上的那一枪,是乔弈森本来想要恐吓陈的时候,被自己挡住的,中间误伤到了乔弈森。
“我后悔了。”
晨微说道:“这一切都怪我,我好像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的一个正确的决定,从一开始到现在,小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是罪该万死。”
祁哲耀看到晨微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当初也是我同意的现在生的一切,看小溪现在的样子,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吧乔弈森烦醒。”
晨微:“现在我就怕她还没有叫醒乔弈森,自己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乔弈森在阮小溪的心中一直都是极为重要的存在,但是再没经历过这次的分别之前,阮小溪没有感觉到乔弈森已经变成了呼吸一样的存在。
“奕森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一鸣打了电话,他告诉我点点已经醒了。”
阮小溪的声音了疲惫中带着喜悦:“你要是能够醒过来,我们就一起回到中国,好好的生活,这里的一切我们都不要管了好么?”
“我现在非常后悔,在之前你说一定要保住这份遗产的时候我没有拦住你,我只是想让你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就在阮小溪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忽然间有一只手握住了阮小溪。
阮小溪呼吸一窒,她不可思议的低头,正对上男人一双含笑的眼睛。
男人干哑着嗓子说:“我也说过了,我们不能这样自私,亲爱的。”
……
陈越来越现教会中的人对他越来越不言听计从,每个人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都变得冰冷。
他最近用尽了全部的精力去砸祁家的生意,已经严重影响到教会内部的资金运行。
每当有人提出疑问的时候,他就会直接把那人杀掉,还美名其曰是:“你们不能够阻止我,我是在救我的爱人,没有什么比她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