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像你一样。”
阮小溪被顶的说不出话来,我会起得这么晚,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闹得?
不过她也没有再解释,直接去了洗漱间洗脸,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又一次不见了解慕的踪影。
就在阮小溪叹了口气,准备去屋中照顾阮点点的时候,却现解慕竟然端了早饭上来。
阮小溪看着解慕手上的东西,一时间眼睛都要瞪出来。
“你……你?”
解慕瞥了阮小溪一眼:“你什么你,还不快叫你的小崽子一起起床吃饭。”
阮小溪和阮点点一起到了餐桌之上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的不可置信,今天解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昨天自己给他上错了药吧。
这一天解慕都没有出门,甚至手机都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
阮小溪问他:“怎么?你现在不害怕耽误自己的工作了?”
解慕打了个哈气:“那还不是要谢谢你的好前夫,他那天在会场中受了伤,好像还不轻,所有的工程都暂时缓和了。”
阮小溪听了这话,手指都僵硬了,虽然她没有问他,乔弈森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
解慕看出阮小溪的不自在,安抚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他应该没什么大事,不然的话这么久早就丧了。”
阮小溪白了解慕一眼:“说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解慕心中一酸:“怎么?你到了现在还是对那个前夫念念不忘?”
“不管现在我们怎么样,毕竟以前也是在一起过,还是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阮小溪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轻松,但是她心里的沉重只有自己知道。
这个曾经,可不是一般分量的曾经。
是夹杂着人的血液,性命和浓烈的羁绊的曾经。
解慕看了阮小溪一眼,说道:“我虽然不了解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听过传闻,说你们的感情十分的浓烈。”
他强忍下心头的一点不甘心说道:“那肯定是终生难忘的东西。”
阮小溪:“难忘不难忘,也都是过去了的东西,现在就是各自安好就可以了。”
阮小溪忽然问他:“你现在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解慕装腔作势的往阮小溪身边挤:“实在是太疼了,不然你再给我看看?”
他原本是在闹,没想到阮小溪竟然认真的说了句:“好。”
说着就解开了解慕的衣裳,仔细的看他背上的伤口:“我说你以后要不就不要穿上衣了,绷带会阻碍伤口的愈合,但是你的衣裳又不可避免的会粘在伤口之上。”
解慕:“那你这样说,我不得时时刻刻的裸奔了?”
阮小溪嘲讽的说了句:“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裸个上身而已,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