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美全身痛的要命,听着蔚蓝这样的威胁,她却没有飙,也不再像一开始的恶毒疯狂,只是柔弱地哭喊着,“蔚蓝,你为什么总是要故意针对我和莹莹?我们没有欠你什么,你怎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你用的什么手段抢走了莹莹的公司,你把它还给我的莹莹!”
“什么?”欧阳逸到现在才听说这件事,立刻惊怒交加地瞪着蔚蓝。
蔚蓝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抽了纸巾按压了一下脸上和手臂上被割伤的细小伤口。伤口火辣辣的疼,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却真的疼。
“苒海服饰是我妈妈一手创立的,和你们母女俩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从中得益多年,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吃下去的,我会让你们就怎么吐出来。我妈的死因我也已经在调查了,徐明美,你最好祈祷你和我妈的死没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事情过去十几年了,当年的证据早就荡然无存,因为她那位父亲,当时身居刑侦科高位,他判定自己的妻子安苒是自杀,自然没人再有异议,也就自然无人再去保管证据。
她查了很久,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她就是有种直觉,徐明美和妈妈的死脱不了干系,因为徐明美的为人太险恶阴毒,蔚莹莹和徐明美根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全是惯常耍那些阴狠手段。
所以,她现在对付起徐明美来才会毫不手软。
刚才,要不是她年纪轻,反应快,力气大,现在全身受伤、满脸鲜血淋漓的就是她。徐明美根本就想置她于死地,所以她相信,徐明美一定有胆子害她的妈妈。
“你妈妈是自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徐明美痛的全身抖,欧阳逸要马上送她去医院治疗,她却坚持要把话说清楚。
“是你爸爸非要我嫁给他的,我可从来也没想过要抢走什么。莹莹也从来没有抢过你东西,是欧阳有眼光,选择了她。”
徐明美隐忍多年,早就把伪善柔弱的面具带的如火纯青,此刻加上她狼狈不堪的凄惨模样,一番话说的欧阳逸义愤填膺,只觉得蔚蓝歹毒非常。
蔚蓝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耳根软没心眼,对于他的态度早就视而不见。
她现在已经开始觉得头晕想吐,估计刚才被徐明美那狠狠一砸,砸的她轻微脑震荡了,她很难受。
所以她立刻转身,准备去医院看医生,她可不想因为徐明美这种人渣让自己遭罪受苦。
“站住!”此时玻璃器皿店的老板终于结束了手上的玻璃烧制,这才从格窗后面走出来,怒气腾腾地指着蔚蓝,“把赔偿金留下!”
这老板也是奇葩了,人家差点把他的店铺砸了,他却不肯停下手中的玻璃烧制,非要一口气做完了,这才来找人算账。
要是蔚蓝她们跑的快,他不就损失大了?
“找那边两个要钱。”蔚蓝不差这点钱,但她不愿意为别人的错误承担后果,尤其是徐明美这种人。
“那两个当然少不了!但你也别想赖账!”这位大胡子老板脾气火爆的像头狮子,“我亲眼看见你砸掉我一个花瓶一个鱼缸,三万块,拿来!”
老板不差钱,但是老板脾气犟。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谁也不吃亏,谁也别想占便宜。
蔚蓝现在头很疼,所以她不想再计较了,直接就从包里掏出了信用卡,“没有密码,你刷吧。”
一只纤纤玉手抢在老板之前,抢走了卡,然后塞回她包里,“算我的。走,我先送你去医院。”
“余骊?”蔚蓝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她好像是从内室里出来的?
“他是我新男朋友,柏安。”余骊纤长玉指点了点那位火爆的大胡子老板。她本来在睡觉,结果被他们的吵架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