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他冷冷的出两个字,动作依然没有放慢。
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涌出,我只觉浑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层一层如抽丝剥茧般的抽离,“求你,我求你。”
“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是上官逸,的女人。”我怕他再变什么花样折腾我,学乖的回答。
“以后还走不走了?”他又问。
“不,不走了,呜呜。”
“起来。”他突然退出我的身体,捞起我背对着他,然后,在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撞了进来。
“还敢不敢骗我了?”
“不,不敢了,我TM不敢了,上官逸,你,啊!”
我骂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上了高峰。
“我什么,啊,我什么?”我已经全身瘫软,他却依然坚挺凶猛。
“你,好,呜呜~”我虚弱无力的嘤咛着。
“说你爱我。”他却不依不饶的命令。
“我,爱你。”
“记住你说的话。”我话音一落,他猛的开始加快速度,“于君悦,我让你记住,你是我的,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做到你晕过去,做到你哭不出来,我有的是体力,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保证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你给我记住了……”
“记住,记住了,啊~”
伴着我又一次的呻*吟求饶,他终于结束了对我的“惩罚”。
就这样,我被“绑架”在了军区小院,成了一名随军的女人。
上官逸很利索的买了许多家居,厨具等用品,差不多一应俱全。我们不再去食堂吃饭,都在家开火。
上官逸军务繁忙,每天都是早早的天不亮就出去了,但晚餐一定会回来吃。
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等到快十点了,饭菜已经热了一次了,还不见他回来。
我有点着急了,平时他最晚不超过八点,而且也没听说今天有什么临时任务啊。人家隔壁指导员两口子早都熄灯睡觉了。
我站在窗口往外望,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坐立不安的套了件外衣就下了楼。
虽然知道就算出去找也是无用功,但我就是没办法坐在家里干等。
出了家属院,我循着往营地的小路走去。在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夜里一个人走路不安全,家属院的哨兵也个个都是精英。
“你玩玩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把那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带进家属院,先不说她那肮脏的身份,你这是违纪。”
转弯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本无意偷听别人谈话,但这个声音真的很耳熟,本能的停下脚步。
“我再说一次,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即将过门的老婆,我和她同尊同辱。”是上官逸的声音!
同尊同辱,他说的是我吗?我不敢置信的默念着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实在太震撼了。
“你说什么?你要娶她那个被别的男人穿过的破鞋?上官逸你有毛病吧,这话你最好开开玩笑就算了。”
“你这么说话,还配得上你身上的这身衣服吗?这是你一个军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树林,趴在一颗大树后面,循着声音望去。不敢靠的太近,他们都是特种兵,精着呢。
由于今夜天上只有一弯月牙,加上树木的遮挡,我只隐约瞧见一男一女对立着,女人的军装外套挂在手腕上,里面的军衬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男人笔直的站立着,眸中闪着一丝愤怒,手臂被女人拉扯着。
“这身衣服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我为什么穿上它你应该明白,要不是为了追随你,我干嘛要跑来这地方吃苦受罪,还处处被这身衣服限制。”
女人说着,向前一步,另一只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好不委屈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吗。她果真是上官逸的花蝴蝶。这可真够痴情的,都追到军营里来了。
可惜了,她这一番深情恐怕是错付了,别的不敢说,就说我对上官逸的了解,他虽然有时候放荡不羁甚至流氓无赖,但是他把这身军装看的比生命都重,对他来说,军绿,就是他的灵魂。
这女人真是糊涂,她轻视的正是上官逸最珍视的。
虽然这样想,但我毕竟是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不管怎么说心里都不舒服,于是我继续躲在树后,想看看上官逸会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