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一贫如洗,于风不敢去幻想什么,父子两人相依为命,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吸烟、喝酒愈的不可收拾。于风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
靠,玉佩!
于风差一点就要走到讲台上捶胸顿足的泄一番,来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豆大的的汗珠顺脸颊滚落下来,这种天降的尤物,是好还是坏呢,于风知道这一天肯定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只能我知玉佩知。
刷,又是一大股的声音,夹杂着各色各样的回忆,通过玉佩向于风体内灌输进去,包括力量、家族等等。就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于风似乎经历了世间的沧桑,最后玉佩消失在自己的体内与自己合二为一,于风胳膊上出现了一道蛇形的纹身。
这却是另一种权威性的象征——玛雅人羽神蛇。
“是我,你体内的玉佩,以后叫我法佬就行。”那种空灵加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于风后背冷汗狂冒,一顿一顿的坐了下去,仔细看的话,于风的两条腿早已狂抖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哥们在练迪斯科呢。
在缓解了半分钟后,于风破口大骂“我靠啊,我说你说话就说话吧,装什么深沉啊,得亏哥的定力十足,差点以为被什么鬼怪附身,我那可怜的小心脏啊。”于风一边说一边不忘叫苦。
“于风啊,是这样子的,玛雅族祖先在玛雅族成立的初期的时候就制定了这样一个规定,让资质深厚的法佬在直系后代潜意识中去指导他们,以应对某些特殊时期,在此之前我一直活在你的潜意识当中,这也是你之前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一个相同的梦的原因。”
原来是这么回事,法佬老兄,这家伙可害惨我了,还以为自己中了什么邪了,天天做同一个梦,真有点恐怖片的感觉,这小子也真能沉得住气啊,于风邪恶的想的。
“哈哈”于风还在肆无忌惮的想着,一下子被这爽朗的笑声打住了,还是老实点吧,这哥们可是什么都听的见的,于风顿时觉得很尴尬,背后说人家还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危机情况下叫我就行了,你小子体格太差,必须锻炼了,从今天开始,进入体格训练。没问题吧于风,好了,不跟你小子扯了。”法佬依旧用着那种深沉的声音说着。
于风哦了一声,还沉浸在云里雾里的,怎么突然自己就成了玛雅族的权威性人物,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走在回去的路上,天空已经灰暗下了,张莫一开着玛莎拉蒂红色跑车,另外一位开着宝马8,在校园中疾驰而过,好熟悉的车,于风眼前猛地闪过自己踩狗屎时的那两辆车,原来是他们。
他们四个人的行踪一直都这么诡秘,大家大多只知道他们是帅哥美女,于风呆呆的望着前面,直觉告诉于风,他们四个绝不是一般的货。于风突然感觉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危机感。
“于风。”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于风耳边响起。
我靠啊,老兄咱能别大半夜出来吓人不,我去,我那脆弱的小心脏,丫的都有阴影了,法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呢啊。
“咳咳,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今天晚上开始每天都联系祖先为你们这些直系后代制定的防身术,虽说是防身术,学会之后你将在客观方面事事顺心,但是主观方面若是你自己的决定就无法左右了。”
法佬接着说,“十八岁是修炼的黄金阶段,直系后代会有先天性的优势,比别人容易接受而且成功率极大,半年之内你会学会所有的课程,只是不能熟能生巧,你需要花费毕生的时间去熟悉并达到运用自如,一年之后你将成为全新的自己,不过这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去,什么叫看我自己的造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于风可是全才哦。
“今天晚上就开始,你练就是羽神蛇神功,开始学习的就是学最基本的步伐,此步伐分为上下两套,前一套是联系内家拳法,后一套是外家拳法内外家拳法相结合的基础之上,你的身体体质便可以达到练习羽神蛇神功的标准,不出三个月羽蛇神功,便可练就成功,内气入骨,骨、筋、髓全身精气神充沛而神化之功过,超凡脱俗,达到六力合一,时代尊霸。”
于风躺在床上,现在自己似乎在另一个时空,是个空旷的场地,很适合练习功夫,于风照着意识形态中的人开始做各种各样的动作,虽然有点鬼扯的成分,也许是潜意识里面时空变了,所以原本在现实中及其难做的动作,在现在这个时空变得很容易,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内家拳法。
内家拳它是以意导气,练的是易筋,宁可筋长一寸,不练肉厚三尺,通过锻炼把肌腱抽开,收放迅速,抽得长,放的远,打击力大,于风,每天练习前先站桩三个小时,拉开后肩部会有一个窝,三体式拉筋。
集中精神,全神贯注,注意力集中在你的意识模糊当中,三小时之后练习缩筋,从脑海到足跟、脑海到掌跟、脑海到尾椎等十二大主筋及附属的筋膜全方位的拉伸,将周身的零散的内力聚于丹田,外在内力内敛,就像无武之人,以后你就和眼前的这位高手练习。
“砰砰砰”于风听见自己体内的筋骨拉伸的声音,脆耳的声音伴随的是剧烈的疼痛,如果真的哭喊出来,这一辈子的男人气概可就毁于一旦了,法佬虽说是意识中的,让别人看见毕竟丢人。这可真是意志力、耐心、勇气的考验。
一晚上终于过去了,于风意外的是早上自己的精力依旧是这么旺盛挥下胳膊,这种满是力量的感觉的很爽,没想到法佬这么有前途,早知道这样,当初上高三的时候,遇见法佬也不用自己开夜车,还不带困呢,一种相见恨晚的冲动。一路小跑到学校放在平时早上气不接下气了,现在很轻松。
于风径直的走到班级门口,恰巧上课的零声响了,密密麻麻的座位下只剩下靠窗的一个位置,于风走过去。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