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这个死去的老皇帝逼疯了两个至亲至爱之人。
尤其是现已贵为太后的水淋漓,更是嘲讽的大笑不已。
一场国丧下来,整个天朝似乎都变了一般,九皇子一下子从嫡出变成了一个没有母妃的孤立皇子,如果不是水家的势力,恐怕这个天朝就该是六皇子的了。
对于那些嫔妃来说无一不是死里逃生啊,这殉葬虽然太过狠毒,但是毕竟是皇命难违。
月浅对于这场闹剧不置可否,这样的事也只会出现在皇家,看着手中的消息,月浅嘴角一钩,六皇子,你这是做死么?大皇子因为贪污赈灾的粮饷,到你这就是光明正大的强抢了。
看着自己月家出的粮食进入六皇子的腰包,月浅脸上的冷笑就没断过,看来真是得瑟过头了,以为扳倒一个没多大作用的太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光明正大的做这些小动作了么?
“影,灾区那边有无异样?”
本来只有一人的书房中出现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的年纪不大,一张脸全部藏在面具之中,不知道长得如何。
“回主子,湖州那边传来消息,可能会有瘟疫爆,左秋子前辈已经前去,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嗯,不过,控制好疫情,还有给九皇子透露些消息,让他们慢慢的撕咬,至于水家那边暂时不要多问。”
“是。”说完人已消失不见。
拿到月浅故意透露消息的九皇子,一脸的得意,“老六,害我母妃,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散布出去,给那几个正直的大臣府上都传一份,还有别忘记六皇子府了。”
一夜之间本来呼声高起的六皇子因为犯了跟大皇子一样的罪,贪污灾民的救命粮食,这一天出街的时候被人扔了烂菜叶臭鸡蛋,十分的狼狈。
六皇子本来收到一封匿名的书信,上面写着自己的种种恶行,甚至,自己喜欢娈童的事都给抖了出来,这样的事情不会是别人干的,只会是自己那个亲弟弟做的。
没有皇帝的早朝是两位皇子共同临政,刚进入大殿,九皇子意有所指的说了一番话。
“昨天本皇子无意中收到一份意外中的东西,里面的内容竟然是说我六哥的罪行的,本皇子当然不信,今天就先与各位大臣讨论了一番,现这事还真是有些蹊跷,原来以为是无中生有的东西,竟然有了证据,不知道六哥如何解释上面的罪行啊?”
说完一纸文书直接抛向六皇子的身上。
六皇子根本没有去看,冷着脸说道,“本皇子不知道九弟想要说什么?你说的那些我根本没有参与,参与的不过是我六皇子府的管家,跟本皇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况清者自清,九弟这样的做派,六哥会以为是不满母后被殉葬一事。”
一句话直接掐住了九皇子的喉咙,这两件事都如鲠在咽,这的确如云熤影所说的,那个管家一人承认了所有的罪行,还有自己母妃的事情。
“哼,本皇子可不相信没有幕后主谋,他一个小小的管家敢做那样天怒人怨的事情。”
朝堂下的水亦辰慢慢的踱步而出,“两位皇子,先不说这六皇子一事,据探子来报,消失百年的未央国来犯一到山海关的关外,如今是内忧外患,还望两位皇子三思。”
朝堂之下的人一听,竟是百年未出现的未央国,这个民族想来神秘,没人知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各个天生神力,自己这个凡夫俗子根本不是未央人的对手。
本来还是一群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未央一出,在座的大臣各个脸上都露出了惊恐,担忧,害怕,胆怯。就是没有一个从容淡定的,除了水亦辰。
九皇子连忙接话,“竟然是这样,我们大天朝也不是吃素的,本皇子命自己的六哥亲自率兵镇压,尔等可有意见?”
朝臣是没有意见,可是有意见的是六皇子,“九弟你……”
九皇子轻蔑的看着六皇子,“六哥,不是我说你,真以为我没证据么?真是现在天朝正值用人之际,本皇子还念我们还有手足之情,你我之间还是保住家业再说。别忘了,你府中那个娇弱的兰哥,不要说做弟弟没有提醒你,做事就要做的干净利索。你这样很难不让人找不到把柄的。”
六皇子一听,想来是找就知道这未央国之事,只是下个套子让自己不得不往里面钻。
“好,九弟,这一局我输了,可是你也别得意,等到我凯旋归来之时,我们就是一决胜负之时。”
水亦辰没有给六皇子机会,低头开口,“国不能一日无主,又恰好有外敌来犯,这更不能没有一国之君,我一月家的名义支持九皇子荣登大典。”
谁都没想到,这水家竟然直接开口支持九皇子,还在朝堂之上。
随着水亦辰的开口,不一会有一半的朝臣站到了水亦辰的身后,“臣等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