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都已离开的时候,墨夫人终于坚持不下去了,脸色苍白,全身只冒冷汗,直接到底。
墨央看着墨夫人这个样子,不由皱眉,"来人,送夫人回房间。"
不一会两个小丫鬟就架着墨夫人离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凌昊突然出现,"怎么?看着浅浅牵着别人的手,心中不快?也对,肯定是不快的,但是不快你也得忍着,不过唯一让我意外的事,浅浅竟然这么平静的对待你现在的这幅模样,想来心中是无你啊!"
墨央鹰眸微闪,"闭上你的臭嘴,我觉得浅浅应该是在乎我的,不过,目前看来那个人的身边反而是最安全的,我相信浅浅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反而这花凝真是让我意外的很啊?"
凌昊也是别有深意的看了花凝离去的方向,"嗯,没想到你的种竟然不知不觉的变了,不过现在可不能打草惊蛇那尘缘镜已确定是这花凝偷走的了,不过被她藏在哪里几不得而知了,还有妖皇的事你要好好的注意。"
"嗯,知道了。"
说道妖皇,墨央就心中甚是不快,当时赶回去就是为了加深封印,谁想到竟然在无意中触碰了一处阵法,放了宫湮陌,想来这是浅浅为那个人留的一条活路。
虽然妖皇顺利的逃了出去,但是还是被墨央重伤了,不得已,墨央只能假装失忆,就是让妖皇放松戒备,露出马脚,一击即中。
但是这段时间墨央暗中观察了好久都没有现妖皇的踪迹,想来想去,始终放心不下浅浅,便借着花凝的身份又一次的下凡了。
不过这次一方面是看着花凝不让她捣乱,另一方面是为了降低妖皇的戒备心。
"凌昊,上次你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就连你都无法改变?"
"嗯,没错,当年浅浅受他一恩,这是无法逃避或是避免了,这一世就是为了应他的劫,浅浅才觉得下凡的,当然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所以你不许捣乱。"
"放心不捣乱,不过如果被我现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不要怪我了。"
凌昊偷偷一笑,"放心好了,我姐姐说,浅浅的劫数快要结束了,不过,"
想到这个凌昊就是满脸的愁容。
"不过什么?"
"凌玥说,未来将会有一次史无前例的大灾难,闭不过,只能看机缘。"
墨央一听眉头紧锁,"难道是妖皇又要动两界之间的战争?"
凌昊摇头,"我当时也这么说了,可是凌玥笑着摇头,不再言语,你也知道泄露太多的天机对她不好,她也不能说,只说事情是有转机的,但是具体的转机是什么又不说,所以愁死我了。"
"也就是说不一定存在转机?"
"是,她还说这是必经的劫难,度化不了,只能应劫。"
"那你还站在着干什么?还不回去部署一番,省的到时候溃不成军,浅浅的事跟妖皇的事你不要插手了,这次的事是我心急了,如果不是急着回来也不会出现那样的失误。"
凌昊哼了一声,"是你的失误没错,但是那恐怕是浅浅故意设下的吧,留有一线生机,好了我回去了。"
看着凌昊离开,墨央深锁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因为月浅离开时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觉得我不是我么?还是说生气了?
但是一旦立后大典顺利举行,那是不是说自己真的亲手把浅浅的这一世拱手让给别人了?不对,浅浅只能是我的。
回到皇宫的月浅仔细的思考了一番,那的确实墨央没有错,可是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就算曾经说的是骗自己的,也没必要装作不认识,难道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夜总是一如既往的来临,只是今天还未亮就被菱音交了起来,没错今天就是封后大典了,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一般。
一切都是那么的如常,又是那么的特别隆重。
天朝的凤冠霞帔是足足三十六斤,这一身的盛装压在月浅的身上,直叫月浅动弹不得。
礼乐升平,到处都是十分喜庆的幔帘随风摇曳。
一声声礼炮缓缓的响起,月浅被云翳辰牵着步上了高台。
身后的十二个宫女易趋易步,铃音看着高台上的月浅,脸上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袖中的指甲被用力到白。
月浅只是面无表情等到司仪结束,可是封后大典还没开始,只见一阵狂风肆起,吹乱了布置好的一切用具。
就连人都被吹的东倒西歪的,唯一站在那里不动的竟然是月浅,除了头纱被吹落,衣裙被狂风鼓起,但是人确实一动不动。
要说月浅为什么没有动,那还多亏了那多余的三十六斤的装饰。
等到狂风散去。一身张狂的红衣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只见那红衣男子袖手一挥,整个皇宫的人都全部昏睡过去,除了月浅与云翳辰。
月浅动了动麻的脚,看着那男子,凤眸微眯,"宫湮陌你不是走了么?"
宫湮陌哈哈大笑,"月浅你永远不会想到是谁把我彻底的放了出来吧?不用皱眉,就是你想的那般,你的好男人墨央,知道为什么他记不得你了么?因为出来时他被我重伤,不过今天我来就是跟你算一算我们以前的旧事的!"
云翳辰看到宫湮陌,"你说过不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