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看完之后,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惊讶,说道,“那公主,我们明天晚上见。”
天色刚刚黑了下来,月浅跟宫殷晟便偷偷的来到了月付的后院,
月浅在上面放着风,宫殷晟顺着,打水的绳子,直接下到了井底下。
井底下除了一些淤泥,还有一些细小的石子,宫殷晟摸索了很久之后,才找到他们所要找的东西。
宫殷晟确定这东西是自己要找的之后,便拉了拉绳子,月浅一看绳子动了,便连忙摇着手中的辘轳,把宫殷晟一点一点的拉了上来。
“怎么样了,小舅舅,找到了吗?是什么东西?”
宫殷晟想了想当时摸到的形状,说道,“应该是一个锥子,而且是加长的。好了,接下来我们的该放长线了。”
月浅看了看,这井可以说是自打月心怡出事之后,就没有一个人敢黑天来这里。
“好了,小舅舅,我们快些走吧。”
第二天,所有人跟往常一样,正常的干着自己手中的工作,但是又跟往常不一样,这个月府的下人不知道走哪里听来了风声,都在议论着这自家三小姐,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听说了吗?三小姐好像是被人,陷害死的,而且是用锥子捅那里而死的,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太丧心病狂啦三小姐才多大呀,今年才刚刚满十岁而已。”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人一定是是个心理变态之人。”
这月心梅走在自家的回廊中,突然听到了这样的讨论,顿时不走了,眼中的恶毒突然闪现。
这身后的小丫鬟一看连忙喝止道,“你们一个一个不干活,在这里瞎掰摆什么东西?仔细你们的皮!”
说完又连忙对着身前的主子,说到,“大小姐,你不要听他们瞎说,这老爷不是还在前面等你了吗?”
月心梅不经意地握紧了小手,声音略带深沉,还透出一缕缕冷意,“你们一个一个不干活,就知道在这里瞎说,我妹妹到底是怎么死的,还用你们来评判吗,他已经是这样了,你们还在背后这样议论着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等着被赶出府去吧,好了,我们走吧。”
这刚才议论的两个人被月心梅这样一说,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瑟瑟抖。
不停地叩头嘴中直说着,“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赵曼呀,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姐姐饶过奴婢这一次。”
月心梅看都不看这些奴才直接走了。
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月心梅直接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下人,说道,“去找几个人把刚才那两个不要命的东西给处理了。”
这月心梅身后的小丫鬟连忙,制止的说道,“大小姐,这可是不得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着这个事不仅仅是他们两个。”
这个月心梅一听顿时慌了,也顾不得自己父亲找自己了,连忙回到自己的闺房。
“回去禀告我父亲就说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事等缓一缓再说,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不见任何人,就说我已经卧床不起了,如果有人问到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就说是月欣怡的事对我打击有些太大了。”
这小丫头本就是月心梅得力助手,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听到自己主子这么说,要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大小姐,奴婢知道了,剩下的事就交给奴婢来办吧。”
月心梅胡乱的点头,“好的,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办不过今天晚上还是你我在老地方,我们要把那样东西给消灭了,本来如果按照我们设想的方向去展根本就不会有凶器这么一说,现在他们这么议论肯定是有所线索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不能再等了,直接去把那件东西给消灭。”
“知道了,主子!”
这一天,月心梅过的那叫一个心吊胆的啊,反观月浅他们则是好好的休息了一番,等待着晚上调到这个大鱼。
不过这今晚的天,有点,天公不作美,这白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还看到了星星,但是等到午夜时分,却突然狂降暴雨。是不是还办个春雷,春雷阵阵呐。
伴着都大的雨点像不要命似的拼命的往下倒,月浅看着这一个一个都淋成落汤鸡一样,差点笑出了声。
宫殷晟故意崩着脸,“好了,浅浅,这是关键时刻,等到午夜的时候他们如果还没来,我们可可能是要等一夜的。”
也就是宫殷晟的声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有了动静。
过了一会就看到月心梅主仆两个人正在向这里悄悄地走来。
月心梅身后的奴才有点胆怯的说道,“大小姐,你看今天雨下的这么大,我们就不要来了,等到明天晚上不下雨的时候再来不是更好。而且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人是你我两个人,弄死的,小姐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月心梅直接瞪了身后的丫鬟一眼,“跟你说过多少遍,这月心怡的死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总是口误。他是被人玷,污而死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下次再说错,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