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让韩氏重振雄风了,总比这样一直被人看不起的好呀!”
韩父听到韩珺瑶这样一番话,总觉得有些言不由衷,于是他皱着眉头问道,“你老实告诉爸爸,是不是也想通过韩氏来帮助段氏度过难关?”
眼见自己的心思,这样轻易的就被戳破,韩珺瑶吐了吐舌头也不尴尬,只是笑嘻嘻的对着韩父说道,“果然,知女莫若父呀,我什么心事,爸爸都能看得出来。”
“胡闹。”韩父低声呵斥了一声,“这种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闹着玩的吗。”
“我没有闹着玩,韩珺瑶认真的说道,”段允安的公司,又被华阳集团打压了,想要恢复过来恐怕有些难度,我们是合适的合作伙伴,现在展的虽然不是太好,但是至少顺风顺水,没有太大的阻碍。所以我想如果有能力的话,能不能帮助段允安他们公司……。”
“没有余力,”韩父摇了摇头,坐在座椅上说道,“小瑶,这几年公司业务你没有管理,所以你不清楚,但是一直领导韩氏展的我却是十分的清楚。”
“韩氏外面看起来还算可以,但其实已经外强中干了。有很多代办的业务项目,因为缺乏资金支持而被暂时搁置下来。说是搁置,其实也可以说是迫不得已的放弃了,如果有多余的资金展,我们不会用在段氏的危机解决上面,而是会用于自己本公司的业务展,你懂吗?”
韩珺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韩父叹了口气说道,“从今天下午就开始熟悉公司业务运作流程也是好的,至少公司内部的一些事情你要清楚,不能因为外人如何说自己就如何的认为,你要成为韩氏公司的领导人,就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但是你也要注意,”韩父站起来拉着韩珺瑶的手,走到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一片忙碌的员工说道,“当你开始接管韩氏,你就肩上担负着照顾他们所有人的责任,如果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让你跟着你的员工受苦,那么你就不是一个称职的领导人,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负责人,那你就永远学不会怎样去做一个领导者。同时也就意味着你不配当韩氏的继承人。”
韩父的一番话说得十分的深重,韩珺瑶深知自己父亲说的全是实话,作为一个领导者,不能从全局出,就是失败的。
韩父公司展了十多年的领导人,他深知领导者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依旧像以前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地仅凭一己私欲的去胡来,那么整个韩氏都会毁在她的手里。
她就是需要开始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想要借助韩氏的力量来帮助段氏的想法,被迫不得已地终止了,韩珺瑶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也无可奈何。
她觉得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韩氏扬光大,尽自己所能不辜负父亲的信任,不浪费韩氏的精力。
同时如果韩氏能够扬光大做好的话,那么帮助段氏恢复过来,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虽然现在暂时的展格局很是紧张。
想到这里,将目光转向自己的父亲,认真的说道,“爸爸你说话我都懂,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整个韩氏的展视作儿戏,既然答应了,要从你手中把缰绳接过来,我就一定会对她负责到底。”
语气中铿锵有力,韩父十分的满意。他拍了拍韩珺瑶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女儿,这才像韩氏的继承人。”
就在这一刻,韩珺瑶的心中突然溢满了奋斗的雄心壮志,她知道韩氏在百年以前一直是非常的光大的,在a市可以说是跺一跺脚地都要抖三抖的大亨。
但是近年来展得并不尽如人意,光辉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而现在,自己作为韩氏的继承人。有必要,也需要将韩氏扬光大了。
目光中满是坚定之色。整整一个下午,她再没有去找段允安说过一句话,沉浸在成堆的文件教导之中。
就这样两个人各自忙各自公司的事情,晚上下班一起回家,白天各自接洽。虽说看到彼此劳累的样子,都有些心疼,却也明白孰可奈何的事情。
只用了3天时间,韩珺瑶就逐步了解了本公司运作展的整个流程。韩父对于韩珺瑶的学习速度非常的满意,他赞赏的目光始终围绕着自家的女儿,心想果然这个决定是对的,她没有让自己失望。
很快,杜思哲和段简征的二审开始了。
因为事先曝光出杜思哲父母贿赂行政官的事情,杜思哲在民间威望一下子就跌倒了,而段简征,永远都是拖着一脸无辜模样,加之随处应声的段鹏宇的指点。
段简征在辩证堂上的表现简直不要太赞。
一直条理有据,遇到自己所犯罪行,要么律师进行辩驳,要么自己进行解释。让法官也无从下手,而杜思哲则由于紧张和心中的愤怒,便在辨认过程中连连出错。
随处请来的律师对于这个案子本来也接的不是特别的心甘情愿,只是迫于杜思哲父姆施加的压力。因此辩护过程也磕磕盼盼,非常差劲。
对于对方律师不断提出来的问题,他简直不知道做何回答。
杜思哲所犯的罪过,本来就是历历在目,不管怎样抹杀,都存在于众人脑海之中的,下意识的想要随便的抹去,最近实在有些困难。
因此,整场辩论下来,二审基本维持了一审的判决,段简征依旧是有期徒刑十年年的判决,而杜思哲的判决则增加到了四十年。
达到了段允安心目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