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钛具有放射性,我们无法接近,并且即便是我们能够靠近,也取不走它……”
梁以沫有些沉重,拿东西捆绑在一个导弹上,弹口对着我们自己的国家,随时随地想要射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两年来都让上头寝食难安。
梁小濡又笑:“这玩笑开大了啦!把游船也一起开回来不就得了?”
“那艘游船,离开了那片海域就会自动解体,以钛见水就会触,按照设定好的方向射到我国境内。”
“那就把以钛带走呗。”
“我们没办法把以钛从游船上分离出来。”
“……”
梁小濡心里一惊,愣愣的看着梁以沫,唇角抽了抽:“您不会以为我能把以钛分离出来吧?”
不料梁以沫却真的点头:“你专门搞产品设计的,应该能够破解那个捆绑装置。”
梁小濡变了脸色:“让我去接近以钛?那太危险了!那东西具有放射性,即便是没被触都会辐射到我!”
梁以沫冷笑:“所以,这几乎就是一个必死的任务。”
梁小濡直接摇头,非常坚决:“不干!我不想死!”
非离和航航还在瞪着她,她得好好表现从沈澈手里接走两个宝宝,才不要去搞那些怕人的东西。
梁以沫却没有被她贪生怕死的表现给惹怒,竟然得意的笑笑,然后优哉游哉的靠着椅子背。
梁小濡懵了,暗道: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说实话,两年不见,她是越来越不懂那个男人了。
不管怎样,她对红锐突然不再期待起来,越来越不想去了,正在腹诽,飞机降落了,梁以沫率领众人下了专机。
夜晚的凉城星光点点,正如多年前那个美好的夜晚。
男人一出舱门就被迎面赶来的一个女兵给披上了外套,然后挺着小胸脯啪的给他敬了个军礼:“长好。”
梁小濡见他并没有带着蒙面的黑巾,知道来接机的都是红锐的人,他的嫡系。
梁以沫大踏步领头朝军车走了几步,又在夜幕中回头看了她一眼,朝旁边的女警卫命令:“带她去安顿一下。”
“是!”
“等等。”
那女警卫立即停下了脚步,在梁以沫的示意下,将耳朵凑了过去。
梁小濡狠狠瞪了梁以沫一眼,那么大个官儿,竟然还跟女下属咬耳朵,她觉得有些刺眼。
梁以沫说完就上了军车,那女警卫明显的一愣,看了看她,然后点头:“知道了。”
车窗里,梁以沫一招手,军车绝尘而去。
梁小濡大叫:“哎!那我怎么办?”
女警卫扫了她一眼,带着她登上第二辆军车,朝海边红锐基地疾行而去。
还是那条有故事的海边公路,还是那阵有故事的海风,那是那轮清冷的圆月。
“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