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在半空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安慰着丁晓曼,“没事的,别担心了,也不能全都怪你。”
丁晓曼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舒柏寒,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敏感的,丁晓曼已经感觉到舒柏寒的异样。
还来不及想什么,医生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丁晓曼立马走过去,焦急的问道:“医生,我女儿有没有事?”
舒柏寒也紧随其后。
“没事,这个季节天气多变,小孩子感冒烧很正常。我给她打了一针,回去你们再给她吃点药就没事了。”
“谢谢你,医生。”
俩人回到家里,丁晓曼在屋内哄着女儿睡觉,而舒柏寒却坐在客厅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姿势一直未变。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的哥哥有没有过去?还有一点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没有留下电话号码?舒柏寒你再想什么?难道你想继续跟那个女人联系吗?别忘了你是家室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想?
舒柏寒的内心好像有俩个恶魔一般,在打仗,以至于舒柏寒内心打乱。
“柏寒……柏寒……”
舒柏寒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丁晓曼,“恩?萱萱睡了?”
“恩,萱萱睡了。先喝点热水吧,今晚在饭局没少喝酒吧?对不起,你这么辛苦还要麻烦你来一趟。”
其实小孩子感冒都是经常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女人天生多愁善感,总是会往坏处想,然后自己吓自己,一下子就没有了嘱托,所以才会打电话叫自己的丈夫过来,因为那会给她安全感。
舒柏寒从丁晓曼的手中接过水,笑着道:“没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他们是一家人吗?
看着舒柏寒,丁晓曼紧张的攥着衣摆,咬着唇瓣,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柏寒,你的外套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
“哦,可能是刚才着急赶过来落在车上了。”舒柏寒随意的撒了一个小谎。那件外套,他自然知道在哪里,只是他不能说。害怕丁晓曼会胡思乱想。而且丁晓曼是一个好女人,他不想伤害她。
舒柏寒每次有饭局的时候,都不会开车去,因为要喝醉。听到舒柏寒的解释,丁晓曼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嘴角也挂着一抹笑,坐在舒柏寒的身边,可是当她抬头看到舒柏寒脖颈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印的时候,丁晓曼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指甲一下子就扣进了手掌中。
有什么比戳穿了自己丈夫的谎言来的还要伤心?
丁晓曼感觉自己的心正被人用手撕扯着。紧紧的盯着舒柏寒脖颈上的红印,丁晓曼感觉自己的双眼在喷火。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她?
此刻,丁晓曼才慢慢的想起,刚才自己在给舒柏寒打电话的时候,似乎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只是当时太过于着急和担忧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真的。
丁晓曼感觉很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她在医院焦急的担忧自己女儿的生死,而她的丈夫就在别处跟女人玩?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难道她不是女人吗?为什么他宁愿在外面玩女人也不愿意碰身为他妻子女人的我呢?
丁晓曼知道男人在外面谈生意,一些应酬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让她知道?
愤怒在吞噬着丁晓曼的理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要这么多自己?她不好吗?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自己的丈夫做出了多少的牺牲?为什么他就是要视而不见呢?
丁晓曼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很愤怒,但是她却没有戳穿自己丈夫的谎言。因为她不想要失去自己的丈夫。
擦掉眼角的泪水,丁晓曼冷静了下来,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一只手抚摸上了舒柏寒的手。
舒柏寒感觉到了丁晓曼的异常,刚转过头,丁晓曼就强吻了上去。
舒柏寒紧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就一把把丁晓曼推开。今天都是怎么了?一晚上他居然被女人强吻了俩次。
丁晓曼被推倒在地,似乎清醒了过来,坐在地上痛哭着。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难堪,本来鼓足了勇气亲了下去,没想到却被对方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
为什么?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却还要让自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