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寂被火油的气味熏的眼泪直流,委屈地说道:“刚才我就跟那位大哥说饿了,可那位大哥太抠门了,连一碗白米饭都不给,看我这也是将死之人了,村长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想着溟寂被捆仙索绑着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叫人端了四份饭菜来喂他们吃。
“恩,我就说村长宅心仁厚是个大好人,不然怎么可能当村长,更不可能会想着害人,司徒南你是不是为了报仇乱说冤枉村长啊,害的我们如今要跟你陪葬。”溟寂边吃边唠叨着。
司徒南被溟寂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弄的不知所措,也不晓得该怎么接才好,只能看向寒枫和一梦求助,谁知他俩假装没看见,只顾自己埋头吃饭。
“司徒南,你到底在背后说我什么?”村长一听溟寂的话便向司徒南质问道。
“没、我没有啊。”
“司徒大哥这都快死了,你怎么还不承认了,要不是你跟我们说元淼少爷天天在外面欺善怕恶我们怎会误伤他?后来村长来了你又说他是你的杀妻仇人,当年进山抓灵兽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村长活了下来,一定是他杀了所有人,只是苦于这么多年来你技不如人打不过村长,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溟寂生怕看戏不怕台高,不停地往这火上浇油道。
司徒南还在急着为自己辩解,一旁的村长脸色更加阴沉了,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好了,你们也吃够了该上路了。”
底下的村民还在为溟寂刚才的话议论纷纷,现在看村长竟然一句也不辩解,还急着把溟寂他们烧死就更加相信了那些话。
寒枫和一梦此时也明白了溟寂的用意,故意大声问道:“村长我们死不要紧,可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啊,到底司徒南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冤枉你啊,大家说对吧!”
村民们在寒枫和一梦的煽动下也跟着喊了起来,村长眼看场面就要失控大声说道:“我知道大家这么多年来心里都有这个疑惑,为什么只有我活着回来了,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当日我们进山后不久就遇到了灵兽的突袭,虽然我们都是捕兽世家,可那次我们遇到的不止一只两只,而且都是高级灵兽,大家为了保护我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况且元蕊还是我女儿,平日里我对她有多疼爱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我怎么可能害她!”
“可是司徒南说元蕊并不是村长你的亲身女儿,生死关头牺牲她也不奇怪。”本来都安静下来的村民被溟寂的一句话又点燃起来,村长瞪着溟寂恨不得把他嘴巴给缝起来,可溟寂只是挑衅的朝他扬了扬眉。
“够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们若是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要是没有,那就安心上路吧。”村长也懒得再和溟寂他们废话,拿起火把就要丢向溟寂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道白光咻的朝着村长飞去,“啊!”的一声过后,只见村长拿着火把的手臂上被咬出深深的两个牙印,鲜血不停地在往外冒。
本来围的水泄不通的场子里顿时一片慌乱,溟寂一行也看准时机从柱子上跑了下来,寒枫、一梦和司徒南很快就为自己松了绑,唯独溟寂还被那捆仙索绑着动弹不得。
“我说你们还在那傻站着干嘛,赶紧帮我把村长给抓过来,这玩意绑的我浑身不舒服,赶紧让他给我取下来。”溟寂扭着身子想放松下,可越扭这绳子绑的越紧,隔着衣服溟寂浑身都被勒出一道道红印来。
“好你个司徒南,竟然串通外人来扰乱我们村,你到底居心何在?”村长看着司徒南质问道。
“你先别管他有什么居心了,赶紧帮我把这破绳子给解开了。”溟寂在一旁被勒的脸都涨红了,哪还有时间容他们在一旁扯这些。
村长这才想起溟寂被自己的捆仙索绑着,没有他的吩咐,溟寂绝无可能从捆仙索里逃出来,想到这里便自觉又多了几分胜算,说道:“我劝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我是绝不会将你从这捆仙索中放出来的,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开好了。”
溟寂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老家伙竟然有此一招,只怪自己先前大意了着了他的道,现在求他也没用,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寒枫一听村长说完就气不打一处来,掐住他的脖子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给不给我家公子松绑?”
村长的脸随着寒枫力度的加强渐渐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却始终不啃松口,一梦见再这样下去村长就真没命了,连忙和司徒南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