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寂笑够了这才开口问道,“你这是唱的哪出。”
一梦气鼓鼓的回道,“我看这食血花漂亮想戴脖子上试试不可以么。”
溟寂更加隐藏不住笑意了,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被这食血花咬到的后果么。”
一梦这才回过神来,的确,怎么自己没想到后果?
那现要在怎么办?
溟寂话音刚落,一梦便觉全身奇痒袭来,似千万只蚂蚁穿身,这下可好,一梦拼了命的用手开始挠痒,可是这哪是一下就能止痒的,手抓不到的地方只得不停的在这草地上打着滚,那样子活脱脱的像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一旁的溟寂见状非旦没有帮她,还不停的在旁边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一梦全身奇痒也顾不得形象和那个可恶的大魔头了,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解痒,看到旁边一块石头,便赶快往石头上蹭,但却并未见有何效果,反倒越来越痒。
溟寂笑也笑够了,见一梦的确难受,便也想着该如何帮她。看了看四周也没见着能解这食血花毒的草药。
看着一梦这情况,保不准会把身上的皮肤都磨破也说不定,而且这毒性得持续半个多时辰,这下下去也不成,而且解毒的草药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上哪去找。溟寂想到这里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了,便下定决心,拿起旁边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犹豫了一下,便用力朝一梦砸去,这一下其实也没用太大劲,一梦侧身一看,还未反映过来,便觉得眼冒金星,一下子摊软了下来,溟寂见这招奏效了,便一个健步上前搂住了已经晕倒的一梦。
看一梦昏了过去,溟寂轻轻的将她放在一旁的草地上,自己倚坐在一旁,不禁仔细观察起一梦来,虽说一梦一直以面具示人,但他也从未仔细观察过她的眼睛,其实自己有很多可的揭开面具的机会,并不是溟寂对她的相貌不好奇,只是觉得她既然不想示人,他也不愿去看了,除非哪天她真的愿意取下面具。
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似羽扇般落在眼上,倒不禁有结让人心动,溟寂摇了摇头,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断不能为她动心。
想到这儿,溟寂便觉这时辰不早了,也不知这一梦何时才会醒来,呆在这儿也不是长久之计,便抱起一梦,顺着绳索的方向往回走去。
走了约摸一个多时辰,绳索已经收了一大捆,却还不见洞口,溟寂也不觉有些手臂酸痛了,这一梦平日里看起来也挺娇弱的,怎么抱着这么费劲,看来定是跟太爱吃东西有关,溟寂想到自己身为主子还要抱着自己的侍婢不经有些哗然。一度有想将她丢在这儿的冲动,无奈自己还是只得默默着抱着她继续前行。
又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见这洞口处了,也不知寒枫回来没有,见一梦还不醒,溟寂倒有些奇怪了,自己下手并不太重,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未醒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儿溟寂便立刻摇了摇一梦,但她并无反映,这才悄悄的将手拿出想试探试探气息,这一探倒吓了他一跳,竟然气息全无。
溟寂这下没了法子,自己轻轻的一下难不成将一梦打死了?本是想帮她解解痒,但竟失打让她昏迷不醒,而且气息也全无,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呆若木鸡的伫在原地。
只见一梦悄悄的眯起一只眼看了看呆在一旁的溟寂,其实她早在半个多时辰前就已经醒来,只是当即现自己竟在溟寂怀中,有些尴尬有些惊讶,也不知如何是好,回想着自己明明被食血草咬到后突然一下子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约摸着定跟溟寂有关,想着先假装到洞口再说,还有一个方面是自己本想整治溟寂却不料害到自己,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怪他,也落得心闲让他多抱抱自己尝尝苦头。
原本以为平平安安到洞口也就罢了,谁知溟寂非要试探她醒没醒,她将计就计的干脆摒住呼吸吓吓他,其实只要是修过灵的人都知道,只要轻轻碰一下此人的手腕便可知还有无气息,许是溟寂太过惊慌,意忘了仔细检查。
一梦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左等右等也不见溟寂有所动作,又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一梦见一旁还无动静,以为溟寂走远了,睁了睁眼准备看看周围,却不料正好对上溟寂焦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