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怎么走的,马一鸣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他答应之后,就听得有人在喊他,于是他睁开眼来,就看见林善水已经穿好了新的衣衫在边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你看看你,说你什么好,这米酒能这么喝吗?”林善水一脸无语的盯着马一鸣:“你以为我们林家寨的米酒就不会醉人的?”
马一鸣一脸迷糊,这才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米酒坛子睡着了,他腰酸背疼,保持着一个坐着的姿势抱着米酒坛子使劲流口水,若不是手上的那块大洋还在,他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米酒的。”林善水带来了换洗衣物:“一会儿叫佣人给你打点水,洗洗换上新衣服,我们去吃饭。”
马一鸣木然的点点头,他还在想刚才白无常的事情。
在林善水安排好佣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马一鸣才问道:“善水,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白无常?”
“你问我?”林善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你自己不是见过么?”
“哦,对。”马一鸣挠挠头,有些怔忪:“我忘了。”
马一鸣这问题问的古怪,林善水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周围这一圈的佣人,到底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嘱咐他一定不要忘了晚上的晚宴,林父可是专门为了他接风洗尘的。
出了马一鸣的屋子,林善水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卧室中,一个伟岸的黑影站在床边,在林善水一进门的时候,就问了一句:“该说的都说了?”
林善水倏地一愣,没有说话。
对方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没用的东西。”
林善水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绞痛,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却咬牙坚持,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掉下来,只是在一瞬间,他的身上像是被浸透了一般。
那黑影缓缓的踱步到林善水的身边,那正是林父林龙军,他看了一眼一言不的林善水,冷哼一声:“倒是有几分骨气,可事儿办得就不怎么样了。”
“父亲。”林善水艰难的开口,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能不能让他舒服些?”
“舒服些?”林龙军冷笑一声:“削皮挫骨能舒服?给个痛快是不可能的,他舒服了,我林家百年基业能舒服了?别忘了林家现在是什么处境,这个时候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嘛?”
“可是……”林善水还想说什么,但此时腹中的绞痛更为厉害,他不由自主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