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一听,就将手中的板砖胡乱的往腰间一塞,然后抓着木匠就一顿老拳,边上的那些教徒都傻了,估摸着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冲出个人来,等马一鸣揍了三五拳之后,边上的人才反应过来,三五个人把马一鸣给摁住,拉开了他们。
老短倒在地上,口鼻里面都是鲜血,呛了老半天,状似疯癫的笑了起来,看着马一鸣,笑道:“马一鸣,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活着呢,怎么样啊,还不是被我们抓住了。”
“你没了良心!”马一鸣“呸”了一声,冲着老短大吼一声。
“老子有名字!”老短突然对马一鸣大吼一声,连着边上的刘雯瑜准备说的话,都被这人给吓了回去,就听得老短不爽的说道:“老子是有名字的,老子不叫老短,老子也不木匠,你见过连张桌子都不会做的木匠么?你见过么?老子是有名字的,被你们老短老短的叫了四十多年,够了,够了哈。老子早受够了。”
“就因为这个理由你要杀掉所有的人,要把他们……”马一鸣指着边上十字架上,随风飘荡的马威猛,哽咽的说不出声。
“那又怎样啊,他们本来就得死。”老短大吼着;“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个与世隔绝,跟外头没有一点联系的小镇,他是如何自给自足的,难道就靠着上别的镇子上卖的那点东西么?这个镇子是被人圈养的,圈养的,你们都是畜生,我们可怜你们,圈养你们,是对你们最大的怜悯,你们在我们的照料下,好不容易成熟了,该是报答我们的时候了,难道不是么?”
“呸!”马一鸣没回答他,一口老痰喷在他脸上。
老短怒,刚想冲过去的时候,却被刘雯瑜给拦了下来,那双酷似林善水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马一鸣:“他就是你说的,马一鸣?”
“是滴,圣母大人,我建议要现在就杀了这个马一鸣,挂在最中央最粗的那根柱子上,风干。”老短好大的火气,冲口说道。
但是刘雯瑜却只是笑了笑,慢悠悠的走到马一鸣的跟前,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马一鸣的下巴,像是看一只牲口一样看着马一鸣:“不急,这是上好的材料,阳无常,旱魃之体,好的很呐。”
边上的七爷给急的,团团转,但是凡人是看不见他的,这货也无法解救马一鸣,如若不是勾魂的时候,他的铁链还有马一鸣的板砖,对凡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把他锁在祭坛上,用他的血,来祭奠血魔。”刘雯瑜突然笑了,灿若桃花,风.情无限。
“好勒。”老短连忙说道,一群教徒押着马一鸣,想要将这厮抬到祭坛的中央去,但这个时候的马一鸣突然暴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竟然一手将所有牵制住他的那些教徒给扔了出去。
马一鸣从那帮教徒的手脚里面挣脱出来,朝着刘雯瑜冲了过去,而对方一直都对着马一鸣微笑,和煦的微笑就像是母亲的甜笑,晃得马一鸣眼花,这货冲过去肉搏的时候,还揉了揉眼睛,可等他冲过去的时候,他却从刘雯瑜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刘雯瑜的身体,像是一面镜子一般,缓缓的碎裂。
“你傻啊,用法术啊。”七爷在外头看的焦急,连忙说道。
他话音一落,一个教徒就丢了块板砖。
开玩笑,他是白无常,之所以能被马一鸣打,那是因为马一鸣也是无常的缘故,他还能被凡人打不成,那教徒丢板砖过来的时候,七爷双眼冒光:“来的好。”
“这下老子就有理由收拾你们这帮邪魔歪道了。”七爷冲了出去,一脸兴奋,铁链伦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