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师的坛子里到底有什么?
情郎已经脸色铁青,眼里全都是惊恐之色。
他还在苦苦哀求,希望那个姑娘可以给族长求情,能放过自己,哪怕、哪怕是一种痛快的死法也行。
不可能了。
大祭师示意了下,两个男子上前掰开了他的嘴,大祭师打开坛子口,直接伸手进去抓出一条一指多长的粗壮蜈蚣,直接塞进情郎的嘴里。
“唔……唔唔……唔……”
情郎喉咙里不断出短促的声音,蜈蚣进口之后便沿着喉咙爬进去,可以清晰的从皮肤上看到它爬动的路径,等蜈蚣进了喉咙之后,情郎的脸上痛苦到极致,嘴里出惨叫声,然而大祭师并没有放过他,让两个男子又掰开了他的嘴。
这回放进去的是一只蝎子。
蜘蛛、蚰蜒、血蛭……
一条一条全部被放进情郎的口中,他的惨叫声渐渐低下来,身子已经全无力气,仅靠绳子绑着的力量吊在那儿,只偶尔出一点声音,仿佛太大声都会牵扯身子的疼痛一样,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2个小时,其间族人都在那看着,没有一个人离开,终于,大祭师口中出一个声音,姑娘从人群中走出,手里拿着一把形状奇特的弯刀。
情郎嘴里哼哼了声,连抬起脸看她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伸手抬起他的脸。
这张脸好英俊,曾是她愿意用生命去疼爱的。可惜,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一个人没有爱情,那么另一个人的也不算爱情。
情郎的眼睛眯起一条缝。
他心里想,你终于肯来结果我了吗?快下刀吧,我好痛苦。
姑娘从情郎半睁的眸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外族人果然是看过了太多世界,所以他们不单纯,他们的生命里夹杂了太多的阴谋和欲*望。
姑娘举起了刀子,从情郎的喉结下刺进去,这个时候情郎身子只是抽动了下,连惨叫都没有,于是姑娘的刀子朝下划开,直接划到腹部以下,打开的胸腔和腹腔内此刻只有一颗跳动的心脏,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所有内脏,毒虫们爬回大祭师的坛子,姑娘看着那颗还在跳动的心,眼中一闪。
“你还在犹豫什么,快吃了它!”
阿爹朝姑娘喊了一声,姑娘看着情郎依旧半睁的眸子,说了一句话。
“我们心都是红色,为什么做出的事情却会如此不同。”
情郎垂下头。
姑娘伸手揪住那颗心,像摘桃子一样猛的一拽,心被摘下,情郎用尽最后一点生命仰起脸,看着姑娘将自己的心脏一口一口的吃下,献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那画面定格在他的瞳孔中,他终于……解脱了。
“滴滴、滴滴、滴滴……”
手机声音忽然响起,我从桌上惊醒起身,手都被靠麻了。
看了看手机,是一条短信,打开之后现是沈超宇来的,外面天已经亮了,现在是早上7点半。
短信内容:我进不去警局,昨天验尸完毕后我已给尸体贴上镇尸符,但镇压不了多久,请速想他法。
沈超宇终究不是冷酷无情的。
目前还能想什么办法,白涧秋都进不去,更何况是我们。
对了,庸大师。
想到庸大师,我叫醒吕晚晴,抱起呜拉就去坐公交车,抵达泥佛寺时已经快中午,刚到门口便看到庸大师正在寺庙旁焦急踱步。
“大师。”
庸大师上前两步说:“你们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