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见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给自己的面子,便瞪了眼压低了声音说:“小孩子,别胡说。”
开车的男子爽朗的笑了,他看向镜子里的男孩说:“小朋友,你还真是了解你妈妈。她没有生你们之前,可是把我欺负的惨了!”
萧晨话里的含意越来越危险,温文的心七上八下的狂跳。倒是萧旨晨责怪了妈妈一句:“妈妈,你再不学好,都要把萧旨爱教坏了。”
温文被儿子气得涨红了脸,她末了也只能叹了口气:“呼,萧旨晨,别乱说话。”
萧晨从后视镜望着他们,暗暗记住了那个名字――萧旨爱、萧旨晨!
一路上,两个小孩子渐渐又吱吱喳喳的说个没完,全然忘记他们一家三口是被人半劫持了。
路虎一歌特式的别墅前面停住。高高的镂金大门彰显奢华本色;主建筑的窗子周围还有石雕的蔷薇花。
萧旨爱下了车就夸张地叫了起来:“哇――叔叔带我们来到了城堡!叔叔、叔叔,里面有公主和周子吗?”
车上下来的萧晨对萧旨爱宠溺地笑了笑:“旨爱就是公主啊,快拉着旨晨周子进去吧。”
萧旨爱早忘了自己在马路上还被这个叔叔吓哭过,她立刻拉了萧旨晨往里面跑。而萧旨晨则是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才跟着妹妹进去。
目送两个孩子进了大厅,萧晨的目光重新变得魅惑而危险。他扭头问温文:“你总不会又把我忘了吧?”
萧晨说着逼近了温文,温文缩着身子靠在了车门上有些害怕:“萧……萧晨,你想干嘛!”
“老实在这里呆着,哪儿也不准去!”萧晨推开温文,迈进驾驶室,驱车走了。
这栋别墅里除了佣人以外,只有温文母子三人。萧晨就这样把他们扔在别墅门口便消失了。温文还以为萧晨会好好审问自己呢,不过这样也好,要她现在面对萧晨,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旨爱和旨晨已经在二楼睡了,温文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煲电话粥。墙上挂着深棕色的大钟,大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了。
从二楼上下来了一个面善的中年妇女,她走到沙处和蔼地冲温文道:“夫人,该睡了。”
温文扭头看看慈祥的佣人妈妈,苦笑了一下,起身往二楼上去了。
***
富泉小区。一个低眉顺目的少妇挂了电话扭头看向了沙上的萧晨。
萧晨冷声问她:“覃倩,她都说了些什么?”
覃倩不忙着回答萧晨,而是先问他:“她的孩子叫什么?”
萧晨依然冷冰冰地道:“男孩叫萧旨晨,女孩叫萧旨爱。”
覃倩轻轻叹了口气,吐了一句温软的话:“这两个孩子的名字合起来便是‘只爱萧晨’,萧晨,你不要被恨意迷住了眼睛,温文其实是爱你的。”
萧晨身子一僵,随后又冷笑了起来:“覃倩,你和她是闺蜜,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萧晨的脸上像结了一层冰一样,他站起身离开了,覃倩家客厅里的电话又响了。
“老公?嗯,萧晨走了。唉,他们两个呀……咱们怕是无能为力了。”
萧晨驾着路虎在马路上飞驰着,昏黄的路灯快速掠过。他脑子里不停地在响着覃倩那句话:只爱萧晨,萧晨,你不要被恨意迷住了眼睛,温文其实是爱你的。
只爱萧晨?他可没有忘了那个女人当初的绝情,她对他说过的那些伤透了他心的话语!只爱萧晨?呵呵――真是笑话!
萧晨将车停在了英皇酒店的门口。他心内烧着一团火,急需要泄的渠道,于是拿出手机拨号。
很快,电话彼端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萧晨,哦,你怎么会舍得给我打电话?人家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理人家的!”
这把声音若让别的萧晨听了准会骨头酥软,但在萧晨听来却是十分不顺眼,他很不耐烦地道:“听着Ay,我给你十分钟,你能来英皇酒店就来,否则过时不候。”
Ay立刻兴奋地提高声调:“哦!英皇酒店?好的!十分钟太短了亲爱的!”
“少废话!快来!”萧晨厉声轻斥,立刻挂掉了电话。
萧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心绪不宁,坐立不安。自从见了温文母子三人后,他整个人愤怒中夹杂着惊喜,痛恨又无奈,又像是迫不及待!
她回来又逃走,这一次,还带回来两个孩子。这简直让他怒不可揭!